“黑疙瘩,接著看貨。”綽號張口就來,貓燁也算是熟能生巧了。
既然對方不給面子,自己也沒必要給臉。
慣著你的!
一句話,嗆得黑逑好懸七竅生煙,“你,你喊誰黑疙瘩呢?”
“誰應話我說誰,趕緊的,別耽誤時間。”
好你個貓家小子,真不負你爺爺貓天祖的臭名。
黑逑老牙一銼,“好,看貨!”
一個小木盒,一個長條形的木匣,再就沒有了。
和其他的木箱不同,這兩個物件的外面都被貓符封印著,特別是那個小木盒,用的居然是大貓符。
這就耐人尋味了。
驚喜應該留到最後,貓燁首先選擇的是長條形的木匣。
正要動手,卻被黑逑攔了下來,“小子,木匣上的封印可不簡單,如果你不懂解封的手法,勸你還是別輕舉妄動,否則再想封印回去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貓燁淡淡看了他一眼,隨後玄力凝於二指,順著貓符上的符文,輕車熟路的開始瞭解封。
開什麼玩笑,自己可是貓家僅存的後裔,一身玄功秘法得自於貓天祖的真傳,如果連他都解不開貓符上的封印,恐怕世上也沒人能解得開了。
不大工夫,二指一點玄文,符光一閃,貓符無風飄動,從木匣上輕輕落下來。
黑逑癟著嘴沒出聲,自作多情,他覺得自己也是夠了。
開啟木匣,裡面放著的是一塊卷著的獸皮,散發著古老而又神秘的氣息,獸皮表面紋路清晰,帶著淡淡的色澤,摸上去有種溫潤細膩的觸感。
貓燁試著拉扯了一下,竟然驚訝的發現獸皮堅韌無比,更讓他吃驚的是,從這塊古老的獸皮上,讓他隱隱有種異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但絕非惡念,這是怎麼一回事?
貓燁鎖著雙眉,百思不得其解。
將卷著的獸皮攤開,呈現在眼前的是......
一片空白!
不錯,獸皮上即無任何雕琢的痕跡,也沒有繪製的圖案,更沒有字跡的蹤影,就是一張空空如也的獸皮。
這......
“黑疙瘩,怎麼回事?”
黑逑也有些傻眼,他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以至於連刺耳的外號都充耳不聞。
“你別問我,當時你爺爺來的時候就已經把木匣封印住了,我怎麼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貓燁呵了一聲,“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小子,老夫清白做人,坦蕩一生,買賣交易向來公平公正,絕不會幹那種偷樑換柱的不恥行徑。”
清白?
就你這膚色,濁黑!
其實這時候黑逑大概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如無意外的話,他被貓天祖耍了。
心知肚明,但拗不過這口怨氣。
黑逑拿起獸皮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甚至於水潑、火燒、藥水、超大號放大鏡......
十八般手段,能用的都用了,獸皮依然是獸皮,黑逑依然是黑逑,一點兒變化也沒有。
無奈的把獸皮往地上一扔,黑逑張口就罵,粗口、髒話、問候語,一股腦衝將出來,生生形成了一小片溼霧。
貓燁默默撿起獸皮,撣了撣上面的土灰,之後儘量遠離溼霧戰場,免得溼身。
“黑疙瘩,就剩最後一個物件了,開之前我想問一聲,當時臭老頭說這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了嗎?”
聞聽,黑逑不罵了。
儘管被貓天祖濫竽充了數,損失了一部分利益,但比起最後那件抵押物,不算什麼。
當初借給對方一萬銀幣,就屬小方盒裡的物件最貴重,屬於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