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守圈?”
貓燁嘴角一抽,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苟小財搖了搖頭,“為了晶晶,別說守圈,上至九天摘星攬月,下入黃泉剖腹挖心,我都願意。”
這話說的,太特麼虛偽了。
痴情種,大都這樣。
“那後來呢?”貓燁來了興致,說書的都沒這麼精彩。
苟小財臉冒黑氣,隨後又重重嘆了口氣,“一言難盡啊”
精彩的要來了,貓燁趕忙倒茶點菸,完全奉行著吃瓜群眾的宗旨。
當時守圈的苟小財都驚訝了,喝酒吃肉,尼麼,這是牛嗎?
牛魔王吧!
胃口還奇大,跟無底洞似的,來者不拒,張口就吞,吃得滿嘴流油,霸氣十足。
酒量不是驚人,而是嚇人。
成桶的喝,這才是名副其實的牛飲。
以前苟小財覺得自己酒量還不錯,但在老青面前,他就是個小嘎嘎,形象深入的被上了一課。
以至於田道元的交代,他都忘了個一乾二淨,老頭說過,老青嗜酒,但絕不能多喝,半桶足矣,多了
後面的話沒說完就被那些簇擁著的人給岔開了。
直到足足兩桶老酒被老青幹了個底朝天,苟小財這才想了起來。
晚了,酒足肉飽的老青晃晃悠悠的走了幾步,苟小財看著,以為這傢伙是在溜圈消食,又或是找地方便,誰知,這牲口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飯飽思欲,酒後亂性,在老青身上完美的演繹了一把。
酒氣上湧的老青,第一時間就把目光打量在了柵欄裡的母牛身上,等苟小財反應過來的時候,老青衝破柵欄,紅著牛眼,噴著酒氣開始了打撲克。
那叫一個地動山搖,驚天動地,光慘叫聲,都能響徹雲霄,驚動九天。
沒人拉得開,也沒人敢拉,不過是抱著嘗試一下的苟小財,都被老青無情的用尾巴抽開,瞪著紫紅的牛眼,跟見了仇人似的。
人生第一次見識到了如此驚心動魄的打撲克,把苟小財和刁家的那些下人都看傻眼了。
一共三頭奶牛,被霍霍慘了,好在是個快槍手,否則,今晚一準能吃到鮮美的奶牛肉。
總算,撲克打完了,不等苟小財鬆口氣,老青開始了新一輪的霍霍。
目標,花園!
翻地,犁地,踩花,推樹
橫推八百勇無匹,摧枯拉朽無人敵。
偌大個花園,奇花異草,盆景名樹,生生被老青辣手摧花,無一生還。
不算完,老青一陣風似的衝向了莊園的另一頭,雞飛狗跳豬翻牆,馬嘶驢叫騾子吼。
老青,完全沉浸在了追逐打鬧的愉悅和興奮中。
木屋圍牆什麼的,不知被破壞了多少,反正在苟小財眼裡,但凡老青掠馳之地,形如廢墟。
最後,也許是累了,又或是酒力不支,尋了處池塘,趕走幾隻白天鵝後,老青悠閒的往池水裡一躺,泡著澡扯著鼾,睡了個六親不認。
苟小財咂咂嘴,他覺得吧,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自己還是別待著了,就這樣,灰溜溜的回來了
“貓仔,你說刁家不會找我索要賠償吧?”苟小財遞了個六神無主的眼神過去。
貓燁
“我去看看唐師傅,怎麼這半天的時間還不把午餐送來。”
看戲的不嫌事大,但有一點,自己不能被牽扯了進去,苟小財是特殊行動組的組員,有著這一層關係,貓燁覺得,自己還是暫避為妙。
“貓仔,我們可是兄弟。”
可惡的感情牌,貓燁停下了腳步。
“額,老安應該打完電話了,要不,咱先請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