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為奴,誅心。”
陳雲霓笑道:“呦,我們中間還有個文人騷客啊!”
方自歸道:“我不是騷客。我只喜歡浪跡天涯,四處亂竄,只能算流寇。”
馮蘇笑道:“請問流寇應該理解為流氓寇還是下流寇?”
方自歸故作嚴肅狀,“視其偏好而定。若為江山,為流氓寇。若為美人,自然是下流寇。”
三個小姐姐鬨然而笑。
四個人就這樣有說有笑,邊吃邊聊。聊了一陣,方自歸想起一件事來,問:“姐,呂鴻信裡說,你手裡一大把男朋友。真的假的?”
呂武嗔道:“談過幾個男朋友而已,哪有一大把?”
方自歸也不信有一大把。以方自歸的眼光看,呂武算不得美女,她能夠吸引男人的地方,應該是那種溫婉知性的氣質,估計對某一類男人會有殺傷力。但這種殺傷力,絕對到不了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程度。
陳雲霓揭發道:“你姐的男朋友確實多。上次的男朋友是一個英國留學生,等你姐的英語口語練得差不多了,就把人家甩了。”
呂武伸手去擰陳雲霓的臉蛋兒,道:“弟弟別聽她瞎說。我是因為和那個留學生沒有共同語言,才分手的。”
方自歸又故作嚴肅狀,說:“這說明我姐的愛情是科學的。”
馮蘇不解,問:“為什麼是科學的?”
方自歸道:“因為據說科學是沒有國界的。我姐的愛情和科學一樣,也沒有國界,所以她的愛情是科學的。”
三個小姐姐又笑。
馮蘇道:“英國男友說英語,你說中文,自然沒有共同語言。”
方自歸問:“那姐姐現在的男友,應該是說共同語言了吧?”
呂武道:“現在這個是中國人,博士研究生。”
此時,方自歸真的產生了姐姐的男朋友有一大把的感覺。
四人說說笑笑吃完晚飯,商量接下來怎麼安排。呂武道:“弟弟你喜歡下四國嗎?喜歡的話,我叫我男朋友組織幾個人陪你下四國。”
方自歸對四國的興趣不濃厚,對姐夫的興趣更不濃厚,推辭道:“人家是博士,我不是博士,博士和非博士怎麼能赤膊下四國?”
陳雲霓笑道:“要不我們打牌吧?好久沒打牌啦。”
呂武道:“那就打八十分。”
方自歸道:“你們負責打,我負責不打。”
呂武道:“別調皮,你不打,我們三缺一。”
於是,方自歸跟著三個小姐姐去打牌。馮蘇說有個打牌的好地方,到宿舍裡拿了塑膠布和兩副撲克,便引了三個人去了。原來這好地方,就是留學生宿舍樓下的草坪。那裡已經好幾個牌局開場了,方自歸仔細一觀察,發現這個露天棋牌室的女牌友居多。
馮蘇把塑膠布鋪好,四人圍著兩副牌席地而坐。這地方光線不太好,藉著路燈和宿舍裡射出來的燈光,牌只能大概看得清楚。但這個地方氛圍很好,旁邊有個小橋流水式的迷你公園,來自世界各地的留學生來來往往,給人一種很歡樂的感覺。
打了會兒牌,方自歸和呂武這組搭檔連升幾級,陳雲霓道:“弟弟牌打得不錯嘛,剛才還謙虛說不打牌。”
方自歸道:“其實我打牌不多。”
馮蘇道:“學習之餘,也要放鬆放鬆嘛。你們宿舍不打牌嗎?”
方自歸道:“也打的。”
陳雲霓問:“那你為什麼很少打啊?”
“因為我很忙。”方自歸想了想,假裝一本正經地說,“我希望……當回首往事時,不要因碌碌無為而後悔。當後悔時,不要回首碌碌無為的往事。當碌碌無為時,不要因後悔而回首往事。”
因為方自歸的表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