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
相柳沒有接過遞過來的糕點,垂眸淡淡問:
“你口中的阿祈姑娘是何人?我並不認識她。”
那糕點鋪老闆聞言一愣,很快反應過來,
“我說怎麼您一個人在此,原來是跟阿祈姑娘吵架了啊。”
他嘖嘖一聲,“真是沒想到啊,平日裡那麼黏糊的小兩口也有這種時候,我還以為就我家那婆娘三天兩口跟我冷戰呢。”
相柳聞言再次迷惑了一瞬,卻見那老闆將那糕點一把塞進他手裡,苦口婆心道,
“邶公子也別嫌我多管閒事,阿祈姑娘樣貌好性子溫和,是個頂頂好的人。夫妻過日子難免有摩擦,這夫人置氣了,吃虧的還不是我們這些男人。到時候晚上房都不給進了,不得冰冰涼涼獨守一夜啊?”
“誒,不跟你多說了,我先招待客人去了,公子還是快去哄哄阿祈姑娘吧!”
那老闆見來了生意,匆忙交代幾句便離開了。
相柳此刻愈發確定,這老闆定然是認錯了人。
但當他繼續走在路上時,卻發現幾乎整條街的人都認識他,無一不問他為何今日沒有和那叫阿祈的姑娘在一處。
從隻言片語中,相柳很快提煉到了一些 資訊。
他被錯認成的那人,是個徹徹底底不折不扣的妻奴。
不僅每日一早會親自買菜給夫人做吃食,甚至寸步不離身側,總是成雙入對的。
從街坊商販口中,他甚至還了解到,那位叫阿祈的女子,喜歡吃城南的酸棗糕,城北的肉脯幹,還喜歡巷子裡的那家烤肉,最愛的香露是梔子香味的,最愛的薰香是檀香......
這些資訊幾乎是被迫的灌輸到他的腦海裡,讓他九個腦袋都有些頭疼的發脹。
罷了,相柳想,還是儘快趕回軍中,營中還有一堆軍務得著他處理,哪有時間去尋根究底這對莫名其妙的恩愛夫妻生活。
他來到城郊的空地處,喚來了毛球。
看到展翅迎著他過來,討好的蹭了蹭他的毛茸茸大腦袋,相柳終是舒了一口氣。
還好,毛球的一切都沒變。
他飛身上了毛球的背,卻見它沒有立即聽從自己的指令揮軍營,反而歪著腦袋,啾啾了兩聲。
相柳自然是聽懂了。
毛球問他,這次怎麼沒有給它帶靈液。
相柳拍了拍它的大腦袋,“毛球,莫要胡鬧,靈液那種珍稀之物,我又怎麼會有?時間不早了,早些回去吧”
毛球不情願的伸了伸巨大的爪爪,但還是聽話的振翅一躍上了高空。
回來軍營,巡邏的將士熱情的跟他打招呼,
“今兒個是月夕節,軍師大人怎麼會突然回來,沒有陪阿祈姑娘嗎?”
阿祈,又是這個叫阿祈的。
相柳今日幾乎被這個名字灌輸了一天。
不過,他還是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勁。
若說剛才那座城池裡的人是將他錯認成了別人,但這些,可都是他手下計程車兵,他們總不會將自己錯認他人。
“阿祈到底是誰?”
相柳沒了耐心,眉頭一皺,便冷冷的詢問著面前計程車兵。
那士兵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軍師,你這是在跟屬下開玩笑嗎?”
見相柳橫瞥了自己一眼,那士兵身子一寒,立馬站直了,
“軍師,您放心,阿祈姑娘那肯定是您的人,之前是屬下有眼無珠,才會說出什麼要跟阿祈姑娘相好的混賬話,望軍師恕罪。”
相柳沉默了許久,收了周身寒氣,冷靜的問,“我不認識什麼叫阿祈的女子,她到底是我的什麼人?”
那士兵小心翼翼的看他,見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