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什麼,特洛伊對左琉懷裡的少女多了幾分猜忌。
“你是怎麼開啟封印將我放出來的?”
左琉負手而立,高深莫測道:“本君自有本君的法子,你不願出來,可自行躺回去。”
特洛伊嚴肅地點了下頭,“君主無事,我便繼續休息了。”
說完,他規矩地躺回棺材裡,並且自行蓋好了碎成兩半的棺蓋。
左琉的臉色越發黑沉下來。
他猜得果然不錯,特洛伊一直是最固執刻板的那個。
時至今日,特洛伊非但對那歹毒的血獵沒有半分怨恨,還很享受被她封印的快感。
若是讓他知道身旁這個小血奴就是她,恐怕會為了保下她,做出兄弟鬩牆、欺君謀反的禍事。
幸好左琉提前在小血奴身上下了禁制,不管是特洛伊還是雷因斯,他們永遠都沒機會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雷因斯正是喬楚的第三位主人,血族兩大親王之一的蝠王。
反正據左琉所說是這樣,他給喬楚安排主人,完全不過問她同意的。
雷因斯被封印的大殿種滿了紫色矢車菊。
喬楚懷疑血族有炫富牛x症,好像死了沒那個花花草草的不夠體面,缺少一點死亡氛圍感。
左琉如法炮製,用喬楚的血喚醒了雷因斯。
這又是個和前兩位都不同的主,銀髮紫瞳,幽邃的顏色比最鮮豔的矢車菊更有韻味,五官風流俊美,魅惑無邊。
最關鍵的是,左琉讓他舔手,他真舔。
雷因斯牽過她的手時,就像一位優雅的貴族在行吻手禮,眼神卻是直勾勾盯著喬楚的眼睛,帶著濃得化不開的欲。
“sweetie,i a hungry”
從他急切的動作就能看出來,確實餓得不輕。
卻只是扶著她的手臂,在傷口處一下又一下,蹭著,吻著,濡溼的舌尖掃過,傷口恢復成無瑕美玉。
似乎擔心尖牙磕破她幼嫩的肌膚,雷因斯紅潤的舌尖伸得很長,即便如此,妖媚的容顏仍舊無可挑剔。
平心而論,他舔吻的力道並不輕。
那種感覺,就像是大型犬,以最熱烈的姿態,迎接久未歸家的主人。
傷口處滲出的血液還不夠塞牙縫,但嫩滑的口感令雷因斯很上癮。
他喘息著,唇一次次貼近,遠離,直到將她雙手所有的傷口都撫平,恢復成毫髮無傷的光潔細膩。
喬楚感覺手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
由外而內的癢,由內而外的軟,軟到骨頭都酥爛了,使不上一點力氣。
她需要咬住嘴唇才能憋回語調怪異的哼吟。
只是這樣就已經很要命了,不敢想象和血族徹底結合會是什麼鬼樣子。
而且,血族和人類的體力差也不是一星半點。
涼的,從頭到腳都是冰涼梆硬的。
這是第一個喬楚不想搞男人的世界。
左琉盯著女孩越發紅潤的臉色,眉心微斂,不悅打斷。
“差不多行了,雷因斯,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在進食,還是在取悅我的小血奴。”
他願意救他們出封印,是為了共謀復仇大計,可不是為了在這看他舔他的小血奴,舔得愛不釋口。
“那可不行,小傢伙傷得這麼慘,不好好撫慰一下,她會疼哭的。”
比起淡漠如霜雪的特洛伊,雷因斯要叛逆大膽得多。
他說著,一把將喬楚拉進了寬敞的水晶棺,大手掀開了長裙裙襬,露出一截瑩白筆直的小腿。
少女太小太嬌,小腿還不夠雷因斯一掌握的,相當靡豔的景色,卻被斑駁的血口破壞了美感。
雷因斯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