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派出所最後給你來個不予受理!’陳思思越說越氣,繼續說道:’簡直浪費了我整整 5 個小時啊,氣死我了,真是可惡至極!’
現在回想起來她憤怒地咒罵著。
‘還特別兇呢,我對現在這些民警真是一點兒好感都沒有了。’陳思思滿臉的不滿與憤恨。
‘確實如此,今天那個民警居然也訓斥起我來了,還說我根本就聽不懂他講的話。’凌恩藝附和道。
‘就是這副德行,一個個好像都看不起人似的,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陳思思氣得直跺腳。
‘反正我對樊城的警察已經徹底失望透頂了,感覺他們完全沒起到任何作用。’陳思思無奈地搖著頭。
‘更可氣的是,你還不能反駁他們,一旦懟回去,他們馬上就會說你襲警,而且他們甚至連工作制服都不穿,就那麼大咧咧地坐在辦公室裡。’陳思思憤憤不平地抱怨著。
‘還有啊,報完警之後,竟然是用私人號碼給我打電話,如果我平時有不接陌生號碼的習慣,那怎麼可能知道打來電話的是警察?’陳思思的聲音充滿了質疑和不滿。
‘我今天去的時候也是磨蹭得要命,動作慢吞吞的不說,還對我表現出一臉的不滿。’凌恩藝委屈地訴說著自己的的遭遇。
‘你到底去的是哪個派出所呀?’陳思思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隨後,凌恩藝給她傳送了一個定位。
陳思思看到不是同一個。
‘那咱倆不是同一個派出所,但也好凶,等了五個小時了出來就一句不給予受理。’
‘那時候我也問過他需要處理多久,那時候他都沒有回覆,他一直在裡面也不知道幹嘛!一直讓我在大廳那裡等著,出來的結果讓我氣的原地爆炸。’
‘而且他們問我怎麼不去仲裁,報警有什麼用?’
‘我說去仲裁了呀,那邊沒有回覆,我報警,是想讓你們出警立案呀。’
‘警察就一臉不耐煩說找仲裁,找他們沒有用。’
‘後來都沒有給我立案。’
‘突然感覺我們普通人維權好難。’
‘我對樊城印象真的一點都不好,估計有後臺才能進派出所。’
‘那時候做筆錄的時候一會出去,一會進來,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就不能一下子問完。’
‘就讓我一直在那等,也不跟我說結束了,然後三個人還圍著在那對我吼。’
‘結果吼完之後不給予受理,我說不給受理,你讓我一直待在這裡幹嘛?’
‘然後他說這是工作流程。’
‘我就說工作流程,你的工作流程是結束了,我的時間是拿來浪費的嗎?’
‘然後做完筆錄列印出來,還說你籤不籤,不籤直接走。’
‘然後我扭頭就走。’
‘而且他們也跟我說溝通費勁,說我摳字眼,跟我說話前不搭後不搭的。’
‘開始不是他一開始說沒有勞動合同不行。’
‘我說沒有勞動合同不是判的更多嗎?’
‘到了後面他就說有勞動合同也不行。’
‘我說你有勞動合同也不行,沒有勞動合同也不行,你告訴我到底咋行。’
‘他就說我摳字眼’
‘那些狗幣看人下菜碟。’
‘那天我去的時候也有兩個男人,也是因為勞動合同的事。具體什麼事不清楚,他們就客客氣氣的。’
‘就是欺軟怕硬’
‘那時候想著我也努力了,仲裁也仲裁了,報警也沒用,要不回來就算了,那時候我也想開了’
‘那時候我就在想,他們做點好事就大肆報道這不是正常的工作嗎?他們不就是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