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還知道來個覆盤,就跟和別人吵架回來以後老覺得自己沒發揮好一樣,總覺得自己還可以表現的更好。
何雨柱從犄角旮拉里撥拉出來一小瓶藥水,忘了這是哪來的了,也沒看保質期,拿著藥棉沾了點藥水,往傷口上輕輕的按了幾下,小鏡子裡的老臉顯得恐怖猙獰,何雨柱看的還怪好看,呲著大黃牙對著自己笑了笑,真俊,這不得迷倒一大片大姑娘小媳婦的。
收拾完,時間就不早了,何雨柱上床躺著去了,養足精神等著明天相親。
今晚院子的不少人家都睡得晚,明天又不上班,還有談資,家裡但凡是有兩個人的,都興致勃勃的聊著天。
“你說,這老易也是呵,竟然對人秦淮茹下手,他這老不羞的,賈東旭是他徒弟,他要是對秦淮茹下手,那豈不就是扒灰了,真是臉皮厚。”
“他估計是想要個孩子吧,這秦淮茹多能生,連生三個了。”
“嘿,這老易可真是人老心不老,就這還惦記年輕小寡婦。”
今晚易中海的風流韻事在院子裡開始發酵,也不知道明天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賈家,賈張氏趕走了何雨柱,關上了門,一回頭看見棒梗三個沒心沒肺的在咧著嘴笑,她氣不打一處來,對著三個孩子就是一頓吼。
“笑個屁笑,都給我滾上床睡覺。”
棒梗三人是看到何雨柱的狼狽樣,樂的不行,這被賈張氏一吼,委屈的撇著小嘴,最小的槐花眼看著就要哭出來。
“哭,就知道哭,你個賠錢貨,把眼淚給我憋回去。”
小孩子的眼淚哪能止住,賈張氏的話一落,槐花的眼淚就掉下來了,好在她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哭出來。
這讓賈張氏準備揍她的雞毛撣子沒落到她身上,人都沒哭出聲來,你咋揍人家。
秦淮茹耳朵支著聽見這邊的情況,知道自己不能在哭下去了,要是再哭下去,婆婆估計得找個藉口打孩子了。
她坐起身來,不再趴著了。
賈張氏見秦淮茹坐起來,斜眼看著她。
“怎麼不繼續哭了,你要是哭的再慘一點,外面的人還以為我死了,你給哭靈呢。”
“媽我這不是委屈嗎,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我,能不委屈嗎?”
“委屈就別幹那丟人的事情,咋你是打算和易中海結婚過日子嗎?”
“媽,你這說的哪裡的話,沒有這回事。”
“最好沒有,你要是打算改嫁,我勸你趁早息了這個心思,我沒蹬腿之前,門都沒有。”
“媽,我沒有改嫁的打算,我帶著三個孩子,也沒法改嫁啊。”
“你這說的不對,不光三個孩子,還有我這個累贅呢。”
秦淮茹心累了,永遠不要試圖和一個女人講道理,你講不通,即使你也是一個女人也沒有用。
她去打了盆水,好好洗了把臉,賈張氏還在喋喋不休的唸叨著什麼,秦淮茹充耳不聞,就當聽不到了。
要不她還能說一宿不停歇的,這也太熬人了,還是不要搭理她的好。
真是各自的悲歡各不相同,在整個大院展現的淋漓盡致。
第二天,不知道誰家的小公雞打鳴叫醒了整個大院的人,沉寂的大院活過來了。
今天不上班,大家也沒人睡懶覺,早早都起來收拾了。
何雨柱也早起把屋子又打掃了一下,把今天要用的菜都收拾出來了,他為了今天的事情還是挺用心的。
專門去理的頭髮,人看著至少年輕了三歲,原本像是四十,這會像是三十七。
塑膠把的小圓鏡子,後面貼著大花的塑膠紙片子,照了照鏡子,用水撲了一下頭髮,完美,就這個形象了。
把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