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無奈地嘆了口氣。
活動結束後,何雨柱回到家,發現聾老太太正等著他。
“柱子,你是打算一直跟中海僵著嗎。”
聾老太太問他,這老太太今天是來做說客的。
何雨柱哼了一聲:“我咽不下這口氣!”
“可畢竟住在一個院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這麼著也不是辦法,以後你是不是有事還得靠他。”老太太勸道。
何雨柱沉默了,他知道老太太說得有道理。
過了幾天,何雨柱在路上碰到了易中海,猶豫了一下,還是打了個招呼。
易中海臉上露出驚喜:“柱子……”
兩人的關係似乎有了緩和的跡象,但那道裂痕,還需要時間去慢慢修復。
而四合院的日子,依舊在各種瑣事和糾紛中繼續著。
時間緩緩流淌,四合院的生活依舊充滿了煙火氣和家長裡短。
何雨柱騎著腳踏車在廠裡也出盡了風頭,惹得不少工友羨慕不已。
秦淮茹這邊,賈張氏還是不停地嘮叨著讓她去找何雨柱要錢,秦淮茹被煩得沒法,只能儘量躲著賈張氏,她突然覺得得儘快把堂妹叫來,給何雨柱介紹一下。
閻埠貴找何雨柱套近乎沒討到好處,心裡暗暗罵何雨柱不識好歹。
劉海中的風言風語倒是起了點作用,院裡有些人看易中海的眼神確實多了幾分異樣。
何雨水一直想著去保定的事,這天她又跟何雨柱提起。
“哥,我真想去看看爸,你就陪我去唄。”
何雨柱還是那副不耐煩的樣子:“要去你自己去,我沒那閒工夫。”
何雨水氣得直跺腳:“你這當哥的怎麼這樣!”
沒辦法,何雨水只好去找林立商量。
林立倒是爽快地答應了:“雨水,行,我陪你去。”
何雨水心裡一陣感動,還得是林立可以頂事,關鍵時刻就能靠的住。
周天休息,他們倆準備了一番,就踏上了去保定的路。
火車哐吃哐吃的在軌道上跑,林立給何雨水帶了一包好吃的。
這次坐火車出來,和上一次感覺一點也不一樣,有人疼是真好。
不過兩人也不敢表現的太親密,畢竟他倆還不是夫妻,要是被有心人盯上,那還不得惹麻煩。
到了保定,幾經打聽,終於找到了何大清的住處。
兩人見到了下班回來的何大清,何大清走的時候雨水還小,現在都長變樣了,他第一眼沒認出來。
直到他從雨水面前走過,看見這個看著自己掉眼淚的姑娘眼熟,走過去兩步,猛地站住了腳。
這孩子咋那麼像他的雨水,他猛地一回頭,在看這丫頭的樣子,和他那去世的妻子一模一樣,真的是他的雨水。
“你是雨水?”
何大清聲音顫抖著,不可置信的看著何雨水。
何雨水看到多年未見的父親,心裡五味雜陳,眼淚止不住地流,使勁點了點頭。
何大清看到女兒,也是百感交集,還看到了站在她旁邊的小夥子,這是雨水的物件吧。
丫頭這是帶著物件來給自己相看的嗎,他沒有如同別的老父親一樣,看見自己的女兒領著一個小夥子就怒目圓瞪,冷眼相待。
他想上前抱抱自己的女兒,可是到了跟前才想起來女兒已經是大姑娘了,再抱她已經有點不合適了。
何雨水擦了把眼淚,上前抱了抱何大清。
女兒總歸是感性的,父親就算有再多的不是,這一刻也是煙消雲散。
“爸這是林立,住在後院,許大茂家旁邊。”
許大清還能想起林立來,以前和雨水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