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做了兩個多小時,刀傷其實沒那麼麻煩的,主要是大腿根上那幾刀,傷著生稙器了,又不能給他切除嘍,所以慢了點,醫生還是很盡職的,給何雨柱接好了周圍的筋,血管之類的,至於以後還能不能人道,那得看後期恢復的好不好了,關鍵得看天意。
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出來了,秦京茹趕緊湊到醫生跟前。
“醫生,我家那口子手術怎麼樣?”
“手術很成功,人已經脫離了危險,後期好好保養,應該是可以恢復的。”
醫生暫時也沒敢給家屬說太多,等過幾天看看恢復情況吧。
過了一會,何雨柱從手術室被推出來了,秦京茹趕忙過去,何雨柱臉上一片慘白,沒有一點血色。
她拉著何雨柱的手,一片冰涼,她輕輕呼喚著何雨柱的名字,他也沒有反應。
“這會麻藥勁還沒過去,等過去了,就好了,你回去給他收拾一些生活用品,得住一段時間。”
秦京茹點點頭,看著何雨柱被推進了看護病房。
她和一大媽一起回了四合院,她得回去收拾些東西。
一回到四合院,一群人就把她倆圍住了,嘰嘰喳喳的問著情況。
秦京茹知道她們也沒安什麼壞心,就是想問問,滿足一下好奇心,不過她也實在是沒心思跟她們說。
她著急著回去收拾東西呢,她還得去醫院,去看護何雨柱去。
一大媽把一群人攔住,叫她先進去。
秦京茹進到屋裡收拾東西去了。
“柱子才剛做完手術,得住幾天院,人沒多大事情。”
“那就好,早上抬出去的時候沒看見渾身是血的,太嚇人了。”
“誰說不是,這許大茂咋下那麼狠的手,以前兩個人打架,也沒像這樣啊。”
“哎,可能打急眼了,這人要是一急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人呢。”
院子裡也有看何雨柱不順眼的,這時候不免說幾句風涼話,這何雨柱從小就喜歡打許大茂,在院子裡仗著自己力氣大,脾氣混,那是一般人都不放在眼裡。
平時帶個飯回來,除了幫襯賈家,他是沒有幫過別的任何一家。
別人家是一點便宜也沒佔過他的,這時候哪還能同情他。
“聽說昨天何雨柱還在食堂羞辱許大茂了,當著滿食堂的人,罵他是絕戶,生不了孩子。”
“這不應該啊,不該啊,怎麼能揭人短呢。這不是結下死仇了嗎。”
一大媽的臉色也不好,她最不喜歡聽到絕戶這個詞了,因為她們家也生不出孩子,那以後也是絕戶。
眾人堆在那議論紛紛,都是一副感覺自己參與了這件事情的樣子,感覺還有點自豪是怎麼一回事。
秦京茹回到家給何雨柱帶了些毛巾,水杯,飯盒,把家裡的錢都帶上了。
倆人結婚以後,何雨柱就把家裡的存款都給秦京茹拿著了。
從易中海那要回來的錢,何雨水除了買縫紉機,收音機以外,把錢都留給了他。
何雨水為了讓她哥過個好日子,也是怪大方的。
一大媽這趟沒跟著她去,秦京茹自己坐的公交車去的醫院。
這聾老太太也知道了何雨柱被許大茂砍傷的事情,著急著想要跟著去,被一大媽好說歹說的給勸下了,你這要是去了,還得照顧你。
不是去添亂嗎,一大媽只能留在家,看著這個老太太。
等下午下班,大家回到家,可就熱鬧了,滿院子都是議論這個事情的聲音。
“當家的,你可不知道,柱子被許大茂砍得渾身是血。”
易中海一到家,一大媽就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