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起來上次許大茂為了治病,訛了自己五百塊錢,這五百塊錢得要回來,要不心裡不舒坦。
應該要多少錢的賠償呢,要多了人家不願意給,要少了自己不開心。
“要不給個一萬?”
何雨柱小心的試探了一句,所謂獅子大開口,試一下唄,萬一成了呢。
許富貴的眼神閃了閃,這小子這是要訛一筆啊,他也得坐地還錢。
“柱子啊,你看許叔也確實沒那麼多錢,你的醫藥費我們全出了,誤工費,營養費也算上,二百塊錢行不。”
吆喝,這價還的夠狠啊,人家是攔腰砍價,他這是往地底下砍呀。
兩個人開始了拉扯,一來一往,有來有回的,最後定在了兩千塊錢,到這許富貴也不再往下拉了,何雨柱一直就咬著這一點不往下降了。
許富貴和他商議完,徑直來到了派出所,把民事部分賠償的商議結果給劉偉說了,劉偉給做了登記。
許富貴順嘴問了一句:“劉公安,我兒子這個大概會怎麼判?”
“這個我還真不太懂,你兒子和何雨柱這兩個人的問題有點複雜。”
還有點複雜,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嗎。
“這許大茂一直認為,是何雨柱一直以來的擊打,導致他輸精管壞死,沒法懷孕,當然,這都是他個人猜測,也沒有證據說是因為何雨柱打的。”
許富貴一聽懵了,他還不知道兒子因為這個生不了孩子,那他許家豈不是就斷了傳承,就算他還有個丫頭,可丫頭生的孩子終究是別人的,不是他許家的。
許大茂一直也沒給他們說過這個事情,他倒相信許大茂說的是真的,何雨柱從小就喜歡打人,每次打人還就喜歡往人家下面踢。
以前沒往這方面想,也沒注意,誰能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會是這麼嚴重。
“那劉公安,這個確實檢查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嗎?”
“我問過醫院,只能確定是因為擊打,到底是什麼擊打,確實沒法認定。”
許富貴沒有說話,這個太久了,真是沒有證據。
“許大茂因為這個,懷恨在心,又因為何雨柱在食堂羞辱了他,於是他就找人,去陷害何雨柱,被何雨柱知道以後,何雨柱衝到許大茂屋裡,兩人發生了鬥毆,被打以後,許大茂拿刀砍了何雨柱。”
劉偉把整個案件的前因後果都給許富貴講了一遍。
他也不是偏向誰,只是把事情陳述一遍,讓當事人明白這個案子。
“謝謝劉公安,我明白了。”
許富貴從派出所出來,佝僂著身子,他心裡的氣洩了啊,以後他老許家也要像易中海一樣,絕戶了啊。
人為什麼非要生兒子,不是說女兒不好,女兒終歸是要嫁人,生的孩子也是外姓。
生男娃可是和自己一個姓,流著一脈的血液,到了年節能到自家祖上的墳前上炷香,燒刀紙,不至於讓一個姓一個支脈斷了香火。
不是說非要生個男娃,家裡有皇位要他繼承,這不就是為了以後去見祖宗的時候,好說一點嘛,誰知道那邊的世界到底是什麼樣,誰說的清呢。
許富貴覺得世界都要坍塌了,太陽搖搖欲墜的,是不是要砸下來,把這滿世界的人都一起砸死算了。
他以後沒有孫子了,沒有了,拖著沉重的步子,他回到了四合院。
媳婦見他回來,忙湊到他跟前,詢問情況。
“怎麼樣了,公安怎麼說?”
“公安說是現在還不知道要怎判,你別急,我去找找人,不是多大的事,不至於鬧到判刑。”
許富貴他媳婦對他那是言聽計從,老許說沒多大事,那就一定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