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住在距離比賽的體育館不遠的一個小旅館裡,他倆準備去市場買些東西給父親帶回去,畢竟平時工作學習都挺忙也沒多少時間孝敬他老人家;倆人出了旅館正沿著衚衕走著,迎面過來兩個西裝筆挺的小夥子,笑呵呵地和他倆打著招呼:“請問是靳天明和靳天華嗎?”
“是,你們有什麼事嗎?”靳天明有些奇怪他並不認識這兩個人;
“是這樣的,我們老闆知道二位武功高強,想請你們過去聊一聊,請務必賞光;”
“對不起,你們老闆是誰呀?”靳天明想不出自己在省城認識什麼當老闆的朋友;靳天華更是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兩個人:“你們找錯人了吧,我們還有事呢;”
“二位放心,我們老闆絕沒有惡意,只是有點事想和二位商量,求求你了,去一趟吧很快的;”
看到倆人非常誠懇地樣子,想想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可能有什麼事,況且兄妹二人都身懷絕技所以靳天明也就應了下來,天華雖然不太情願但也只能跟著哥哥一起上了那兩個人開來的一輛路虎車;
張滿囤、張滿倉倆兄弟被政府處理掉後,張集村一下陷入了混亂之中,張滿囤的老婆張靜萍趁機回到了村裡,靠著自己手裡大量的金錢和張家在村裡龐大的家族勢力當上了新一任村長,她不敢像張滿囤那樣利急功近利,在拆遷的問題上儘可能的滿足了村民的要求,所以很快就在村裡站穩了腳跟;她必須牢牢把握住村長這個位子,因為這些年來她從村裡拿走了好幾千萬的資金,如果查起來她也就離死不遠了;張國旺本來已經快成了喪家之犬,這下又抖起來了,他不僅住進了張滿囤的大院裡,還把尤利婭一起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張國旺吸取了他爹的教訓,準備組建一支自己的隊伍,張靜萍也非常支援他,給了他大量的資金讓他收買一些有真本事的人才為自己所用;
他聽說了這屆武術比賽的冠軍水平很高,就決定把靳天明招到自己的手下,他相信只要他出得起錢沒有人會拒絕他的;
靳天明一進到張家大院裡就被那種輝煌的氣勢鎮住了,等到看見風度翩翩一臉笑容的張國旺,靳天明一股英雄氣早就沒有了,顯得非常拘謹和卑微;靳天華倒是很自然,沒有哥哥那種受寵若驚的表情;
張國旺好歹也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可是卻連小學都沒讀完,滿嘴的髒話又裝的有涵養的樣子:“你倆真他媽的厲害,我服了;”看到兄妹二人坐下他就開口說起來;“我是個粗人,直說了吧,我想你們給我辦事,出個價吧;”
“恐怕不行,我還要上學呢,我哥哥還得回縣裡上班呢;”靳天華馬上回絕了他,她內心隱隱覺得這個看上去還算好看的傢伙有一種說不出的討厭,可能是他看向自己的那種眼神吧;
張國旺不以為然的搖搖頭:“上班能掙幾個錢呀,到我這兒來,我一年給你一百萬,先付一半;”
看到哥哥有點猶豫,天華有點不高興:“我沒興趣,哥哥你自己看著辦吧;”
靳天明現在每月工資才三千多塊,一百萬對他來說就是不吃不喝幾十年才能整出來呀,他怎麼能不動心呢,妹妹還小將來也是要嫁給別人的可以不在乎,可他不行啊,他還沒結婚呢,他也想像那些有錢的人一樣風風光光的娶一個花容月貌的媳婦啊,在省城買一套大房子,買輛轎車過上無憂無慮的好日子;
“那我過來都幹些什麼呢?”靳天明鬆了口小聲問道;
張國旺把手一揮:“什麼也不用幹,就是每天陪著我玩,保證我的安全,要是死你一定要死在我前面,當然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
就是保鏢唄,老父親年輕時也給人家當過保鏢的,現在這樣的太平世道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風險,就是有什麼小打小鬧相信自己也能對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