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不敢相信,他疑惑地問道:“雨水,不至於吧?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你哥的新物件,那秦淮茹怎麼辦?你哥難道和她分手了?”
“我哪知道這些。”何雨水聳了聳肩,自顧自地回屋去了。
當秦淮茹從派出所毫無收穫地回到院子裡時,臉陰沉著,剛進門就聽見滿院子都在議論傻柱有新物件的訊息。
什麼?
秦淮茹也大吃一驚。
傻柱有了新物件?怎麼會這樣?
剛才她離開時,院子裡還一片平靜,傻柱也在屋裡睡大覺,怎麼突然就有了新物件?
她放下柺杖,連忙湊到人群中,聽閻埠貴在一旁高談闊論。
“那個女人長得很漂亮,面板也很白。”
“他們在中院說了好一會兒話,最後傻柱就跟著她走了,兩人聊得很投機,一看就知道關係不一般。”
“對!”
“那女人還騎了一輛板車。”
秦淮茹立刻明白了,來的就是劉慧珍。
這個女人肯定是打傻柱主意的。
她匆匆走到中院,推開門看到屋子裡空無一人,傻柱果然不見了。
她在中院思考了一會兒,隨後又回到前院,對著滔滔不絕的閻埠貴不高興地說:
“叄大爺,你怎麼確定那女的是傻柱的物件?”閻埠貴呵呵笑著,向眾人解釋:
“大家聽我說,我當然有根據的。”
“我聽說,傻柱在廠裡對這個女人可好了,每天給她送飯盒,你們也知道,傻柱的飯盒可不是誰都能拿到的。”
“如果不是有意思,他怎麼會給她送飯盒?”
說著,閻埠貴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頭看向秦淮茹,若有所思地說:
“怪不得最近幾天沒見過傻柱給你們家帶飯盒,原來都是送給人家了!”
這句話如同針紮在秦淮茹的心上。
也有人不解地問:“只送飯盒並不能說明什麼。”閻埠貴得意地回應:
“當然不只是這樣。”
“他還幫那女人租了一輛板車,估計是因為她出門不方便,又買不起腳踏車,所以才幫忙租了板車。”
簡直是胡扯!
秦淮茹頓時怒火中燒,“叄大爺,你這是胡說。”
“那板車是我花錢租的,借給她撿廢品,和傻柱沒有關係。”
聽了這話,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秦淮茹花錢給人租板車,聽起來像是天方夜譚。閻埠貴更加狐疑:
“真的嗎?板車是你租的?可那女人為什麼找傻柱而不是你?”接著他又語重心長地告誡秦淮茹:
“秦淮茹,既然你不稀罕傻柱,就不要再整天黏著他啦!傻柱都快三十了,再不結婚就真的成老光棍了。人家找媳婦也不容易,你可別搗亂。”
秦淮茹氣得肺都要炸了。
她完全沒能攔住這事,還沒到晚上,院子裡就已經流傳開了傻柱和劉慧珍的風言風語。尤其是傻柱整整一下午都沒有回家,更讓這謠言有了依據。
大家都無聊至極,乾脆下起注,賭傻柱在女人家能待多久,幾時會回家,還有人覺得傻柱說不定會在外面過夜。
但傻柱終究沒有那樣的勇氣。
他到了劉慧珍家,劉慧珍準備了好幾樣菜餚,有葷有素,還特意買了一瓶紅星二鍋頭,顯得非常誠懇。傻柱自然也不想掃她的興,便坐下來喝酒。
也不知道那酒有什麼問題,口感糟糕,後勁卻極大,傻柱喝了不過二兩便覺得暈乎乎的。劉慧珍卻不斷勸酒,一杯接一杯。傻柱感到頭疼,隨後便完全醉得失去了知覺。
等他再次醒來時,腦袋像是要裂開一樣痛,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躺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