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如海輕抿一口茶,神色沉重地說道,孫道友,這事得從一年前講起。我孫兒和二子,帶著從丹青宗坊市購得的築基丹歸來,途中竟遭魔修伏擊。除我孫兒重傷逃回,二子和近二十名族人皆被滅殺。孫如海言及此處,雙目泛紅,心中滿是悲憤,那些魔修簡直喪心病狂,我孫家與他們無冤無仇,竟下此毒手!
而後,我們開啟家族陣法,讓孫如虎服下築基丹。數月前,如虎成功築基。
我孫家開啟陣法,讓家族弟子外出,未料出去的數名弟子,皆未歸來。後續又有十幾名弟子,亦是相同境遇。後來我與如虎,假扮弟子外出。
卻遇築基期魔修伏擊,那魔修魔力高強,遠超同階修士。孫如海心有餘悸地回憶道,當時那魔修一出現,我就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心知不妙。
若非我與如虎皆是築基期修士,恐怕也難逃被滅殺的結局。
那魔修退走後,我便派人向貴宗求援,如今我孫家人皆不敢外出!
王道友,你可有良策?
王任沉思片刻後說道:孫道友,暫無甚佳之法。當下敵暗我明,亦不知對方究竟有多少人,築基期修士又有幾何。宗門派我等來此,也是為了探明情況!
我看不如這般,我等先在你這住上一月,瞧瞧魔修士是否會現身。若現身,我等也好順藤摸瓜。
王道友,倘若魔修這一月不現身呢?孫如海憂心忡忡地問道,眉頭緊鎖,滿心焦慮這可如何是好,總不能一直這樣僵持下去。
不現身則表明他們實力或許不強,那我們便可外出尋覓他們便是。王道友意下如何?
孫如海神色凝重說道,就依王道友之意!
群峰,你為諸位丹青宗小友安排一處住所吧,我與王道友尚有要事相商。
好的!祖父!
各位道友請隨我來,鄭元等人隨孫群峰而去。
孫道友,你從魔修手中逃脫,可知那些魔修有何手段,可否告知一二?劉師姐微笑著問道,眼中卻透著關切與謹慎。
劉道友,想知道群峰自不敢有所隱瞞。當時我亦是在他人掩護下撤退,一路奔逃。卻仍被一煉氣十三層的魔修追上。
那魔修一身血功甚是厲害,與之交手,時刻都能感到體內氣血翻湧,難受至極。要不是我在煉氣十三層修煉時日長久,體內法力比那魔修深厚,恐怕早已落敗。孫群峰心有餘悸地說道,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後怕。
還有那魔修的一手血劍,極為妖異,被血劍所傷,傷口極難癒合,且血流不止。當時若不是我身上攜有大量止血丹,說不定就被那魔修放幹了血,流血而亡。孫群峰說道此處,也不由地心生悸意。
眾人聽後,面色也凝重了幾分。
這魔修當真詭異,劉道友可有剋制之法?劉師姐平靜地問道,心裡卻在暗暗盤算著應對之策。
劉道友,我亦無甚好辦法,多備些止血丹吧!孫群峰無奈地說道,一臉的愁容。
孫道友,後來你又是如何逃出生天的?劉師姐追問道。
不滿劉道友說,我當時乃是憑藉著一件符寶,才將那練氣十三層的魔修擊成重傷。要不是那魔修有著防禦靈器,說不定能將那魔修當場擊殺。孫群峰一臉遺憾地說道,心中滿是不甘,就差一點,就能為族人報仇了。
符寶?孫道友,這是何物?鄭元好奇問道。
眾人聽到鄭元的提問,也不由一怔,這傢伙竟連符寶是什麼都不知!劉師姐都狠狠瞪了一眼鄭元,這傢伙真是丟人丟到家了,身為丹青宗弟子都不知道符寶是什麼!你不知道不會私問我等師兄師姐嗎?你現在問一外人,讓我等臉面往那放啊!劉萍萍心中暗氣道。
看著眾人的表情,鄭元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臉上泛起一絲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