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過頭來對其他人說道：“好了，成績你們也都看到了，都別圍在這裡了，早點把全年級的排行榜做好。”
嗡嗡嗡
馬湧金桌子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他拿起電話。
“嗯，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將幾張成績單卷在一起。
馬湧金離開了教師辦公室。
篤篤篤。
馬湧金敲了敲校長辦公室的大門。
“進來。”
金校長正在泡茶，辦公室中茶香四溢，看起來這茶葉應該不是便宜貨。
“來來來，今年新上的鐵觀音，託老朋友的關係買的，嚐嚐怎麼樣？”
“滿室生香，不用喝就知道是好茶。”
“那是肯定的，這可是整批茶裡面品級最高的，平常可買不到。”
“那我得嘗一下了。“
馬湧金拿起茶杯，一口喝下，頓時感覺口腔中充滿了濃郁的茶香，停留了一下，再嚥下去，便感覺到從口腔到鼻腔，再到喉嚨，都被茶香充溢。
“這，確實是好茶啊。”
馬湧金咂了咂嘴巴，有些感嘆，這樣的茶，他還是第一次喝到。
“老朋友可不會騙我，再喝一杯。”
兩人連續幾杯，喝掉了這一壺茶。
金校長重新開始燒水沖泡。
“這次的三模成績出來了嗎？”
“嗯，大部分都出來了，不過要了解全省排名的話，可能還需要明天。”
“我聽說這次考試比較容易？”
“是的，卷子我看過，確實比前兩次模擬考試要容易一點。”
“那學生們這次考試成績應該比之前更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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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幾個同學的各個學科成績，都有進步。”
“那就好，學生們看到自己學習的進步，更有信心面對高考了。這次張致遠同學的成績呢？有沒有出來？這次考的怎麼樣？”
“張致遠同學這次比之前成績都要好。”
金校長眼睛一亮，有些急切道："那這次他考了多少分？有沒有能夠衝擊七百三？“
馬湧金看著金校長殷切的眼神，都有點不忍心告訴他。
“張致遠同學這次所有學科加起來，成績是725分。”
金校長聽到之後，眼神黯淡了一些，嘆了一口氣。
雖然張致遠這次的成績更好了，比之前進步了三到四分，但是這個進步，更多是因為試卷容易帶來的，並不是他本身的實力有了真正的進步。
看來這確實是張致遠同學的極限了。
不論如何努力，他始終沒有辦法再進一步。
雖然龍城二中那邊的成績還沒有反饋過來，但是從前兩次模擬考試的表現來看，張致遠拿到第一的希望依舊渺茫。
金校長像是洩了氣一般，躺在了沙發上。
“張同學的努力有目共睹，看起來我們一中，確實沒有這個命了，雖然之前就有預感，但是希望破滅的時候，仍然讓我有些難受，張同學已經是我們這幾年看到過的最優秀的學生了吧？成績好，刻苦，懂人情，做事也穩重周密，也許他在龍城二中那邊，成績會更好一些的，我們學校的各種資源確實差了一點。”
“校長也不能這麼說，龍城二中的那幾個學生，可是從全省挖過去的，他們可是花了不少的代價，那個班上，每個學生的天賦，都不比張致遠差。”
“算了算了，再說這些有什麼用，本來還想在退休之前，給我的職業生涯來個完美的謝幕，現在看起來，人生總歸是有遺憾的，不完美的人生，才是真正的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