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樣子,我也慢慢喪失了道德,對於這個老人,我沒有太多感悟,只是因為船太小了。
我走進船上小屋,拿上蓑衣斗笠披了上去,來到甲板上,搖起船槳。
“穿書沒那麼美好吧。”我問向身後撐傘的姬寧雨。
她輕嗯一聲:“如果可以,我不想來這。”
我又問了潘化:“小子,等我們旅完遊,你又想去哪?”
潘化望向前方的綠葉景色說:“結婚,出份力。”
我不想說話了,這兩個小玩意,抑鬱了,已經開始思考人生了。
不過只是一時,不是一世,道理哪有那麼容易理解的?心智哪有那麼容易長成的?一切都需要時間,就像美酒一樣,因為歲月的沉澱,才越顯醇香。
看破不說破,這種事情,不應該打擊,雖然是一時,但是把每一次一時的收穫都匯聚在一起,推翻之前的錯誤,建立新的思想,那就是一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