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也趁天黑前,進了長白山裡,主要是找防備線缺口,悄無聲息的進入太消耗時間了。
我挖了雪洞,算是做了一個小雪屋吧,我們兩個躲了進去。
裡面只有一個手電筒照亮著,韓蕊問:“為什麼山下防守線這麼嚴實?而山上卻寧靜如水?”
我開口道:“山神,所以山上沒有進化者,但人類不得不防,萬一有呢?那就如同高山滾石一樣。”
“哦,原來如此。”韓蕊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她看著我說:“我餓了。”
我取出一個壓縮餅乾和幾個肉乾:“只有這麼多了,吃了吧。”
韓蕊點點頭就低起頭吃了起來,我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憊了,闢堪修好的代價是什麼?
我不敢想,但是有大資料庫,製作些稀奇玩意,應該能糊弄過去。
“就吃些這些東西啊。”朱申宇從洞口探出腦袋笑著說道。
“嗯,對,你的事情忙完了?”我問。
朱申宇肩上繫著兩隻白兔,一隻雞,一條魚,處理好的,進來後放在雪屋裡的一邊,三個坐好,也是能擠擠的。
“嗨,別說了,下午那邊發生暴亂了,因為食物分配不好,那些人跟打飯的人打了起來了,都嫌飯不好。”
見我不是特別感興趣,我也沒讓氣氛冷下來:“帶些這東西,該怎麼做啊,在外面生火就是報點,在這裡,肉還沒熟,雪都化了。”
朱申宇從腰間的潔白小袋子裡取出一個火苗,她雙手捧著火苗緩緩放在地上:“這火是無害之火,放心用吧,可惜沒鍋碗瓢盆,沒辦法燉了。”
我從戒指裡取出一口鍋:“有鍋了。”
我把鍋伸出雪屋外,挖了一鍋雪,支起個小架子,把肉一股腦放進去亂燉。
韓蕊一把扔掉手中的壓縮餅乾直流口水:“太香了,明明雪剛化,為什麼味道就出來了。”
我笑笑,把壓縮餅乾收回戒指裡,我記得以前,就全靠壓縮餅乾活下來,這真的不敢忘。
我從戒指裡取出調味料烹飪了起來,朱申宇有些好奇:“你這個戒指有些古怪啊,能裝多少東西啊,怎麼裡面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笑了笑沒有作答,拿出三瓶白酒:“這有啥,還有酒呢?喝喝吧,這麼冷的天暖暖身子。”
韓蕊和朱申宇說:“玄優哥哥,你忘了,我已經死了,我摸摸我的胳膊,比雪還涼啊。”
“劉,我已經不是凡人了,這些影響不了我的。”
我微微一愣,看著二人穿著單薄,卻依然若無其事。
反觀我,已經穿上的棉襖和棉褲,我抱著腿,看向洞口的夜晚。
風很大,人走在外面就像刀子一樣,吹著人的臉。
雪很大,人走在外面很快就像聖誕老人一樣。
也的確是很冷了,很奇怪,明明山腳下的城鎮熱的蟬鳴蛙跳,可偏偏著卻依舊這麼冷。
以前,十幾二十年前可不是這樣啊,不過這樣也好,全球變暖也因為進化者們,而不必擔心。
我拿著一個碗,用筷子,在魚腹上撕下一塊肉,吃了起來,又喝了一口酒,酒進入腹中,那種辛辣的感覺,順著咽喉入腹,渾身也就暖洋洋起來了。
次日,風依然吹著,雪依然下著,韓蕊問:“我們這是要去哪啊,白花花的一片,都不知道方向了。”
在我記憶中,那個小廟不算很遠,但也是不近了,中午估計就能到。
“很快了,對了,你沒有事要做嗎?跟我們待一塊,真的沒事嗎?”我問著朱申宇。
朱申宇回頭看了一眼:“應該沒事,如果有事就該聯絡我了。”
“行吧。”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