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給你爭取過了你可以將功抵過。”
她身子一軟,躺在沙發上,我無所謂地說道:“然後呢?”
“你卑鄙,竟然下藥。”
我不屑地說道:“只要可以,下藥怎麼樣?給那些老頭下跪,磕頭舔鞋子,能活下來,才是笑到最後的人。”
“我原本以為,你不是那樣的人,快給我解藥,你知道你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知道剛才為什麼我沒有直接動手嗎?因為我還以為咱倆一直都是朋友。”
我嗤笑道:“現在打感情牌了?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大腿槍袋的手槍已經開啟了保險,手放在腰間軟劍的位置隨時準備動手。”
她之所以沒有率先動手,因為以為妄圖透過舊時交情,就可以怎麼樣,或者她如果直接動手。
如果直接動手,拋去官方原因,私人原因,她不顧交情,她心裡也會很不舒服。
再要不然,她單獨一個人動手,能不能拿下我還不一定,至少傷亡不會小。
為什麼不相信她,趙雲箐是她的師弟,我不敢賭這個不確定因素。
而從她的反應來看,她和趙雲箐的關係並不好,要不然早動手了。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會受這罪,全都是因為你的心太狠了。”
“這瓶酒你也喝了,你為什麼沒事?”
我伸出舌頭,吐出藏在嘴裡的已經咬破的膠囊外殼。
“你的心機真深,我錯了,我一開始就該直接下死手的,殺豬的劉玄優,你這是應該的,真不是活該的。”
“可惜,一步錯,步步錯。”
“精神病,真是個精神病,不以為恥反以榮。”
我看向她,面無表情,殺了她不划算,接著樹立一方群敵,對於我沒有好處只有壞處。
我臉上擠出淫邪的壞笑,伸出手抓住她的臉:“嘴很硬,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漂亮啊。”
白秋藤大驚:“你別亂來,混賬,別拿你髒手碰我。”
我手放在她大腿上,不管她然後罵我,怎麼樣,兩個小時後,我穿上外套,面無表情地看向窗外。
洩漏精氣,對我沒有好處,反倒是讓我手腳發軟發揮不到平時十分之九,八。
我回頭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衣冠不整已經昏死過去的白秋藤。
這次見面她連話語都說不清,理不順,剛經歷生死搏鬥,身上腎上腺素飆升,導致的大腦模糊,心中想什麼,嘴沒能完全意思說出。
說白了,就是傻逼,這種毫無說服力的話,怎麼能說的動我?
我點了一根菸,迅速離開此地,此地不宜久留,優先出城,則是最優解。
我跟上人群,趁著天黑前,跑出了城,我心裡已經有了方向。
由小積大,我的目標放在了遠方的一座小山村裡。
趁著夜色,我沒有停歇,抓緊時間越遠離危險地帶,局勢就越加不穩定。
一是危險區如同撒豆子一樣,不規則的設定在各個地區,從之前的列車之旅就能看出。
人生不是爽文,謹慎,多方位思考,才能走的長遠,雖然速度慢,但是穩定。
我不需要一夜之間,成為一城之主,有什麼用?不穩定的,數量再多,也是個威脅。
互相牽制,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白秋藤,不予評價,果真是,一片樹,盡不同,她怎麼想的,怎麼說的,不關我的事,能利用的太少。
心思多,口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