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對了,我們這有個助理,您看,要不試試?”
齊鵬舉不敢相信:“真的嗎?我真的行嗎?”
我哈哈一笑:“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你不試試,你怎麼不知道你就是那個?”
袁大寶拉起自己的手提包說:“我得走了,再不回去,就玩完了。”
“行,慢走啊。”
我送走了袁大周后,我看著齊鵬舉:“走吧,去泡個澡,給你買身新衣服。”
齊鵬舉張了張嘴,卻也沒再說話了,只是跟著我走了。
買了兩件新衣服,跟他來到澡堂,我看他就是站在衣櫃前,畏畏縮縮的,我問他:“咋了?洗澡不脫衣服,還洗啥澡?”
他點頭頷首哦了一聲,迅速得脫掉上衣,提著澡籃子帶著他,坐在池上前。
他環顧四周,硬生生擠出來一絲笑容:“啊,哈哈,人還真多啊。”
我站在池子裡,一下子坐在池子裡:“可以吧還,沒趕上節假日,要不然,人更多。”
他看著我,驚訝地問:“你,你不覺得燒嗎?”
我舒服地躺在池邊:“還可以,又不是真的忍不了。”
他看著我,有些遲疑,我笑著看著他問:“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他看我這樣說了,他也就問:“你為什麼要留長頭髮啊?不覺得麻煩嗎?”
我覺得沒什麼理由:“之前我上山習武,一直沒想著理髮,頭髮一長,我老師也是長頭髮,慢慢,也就這樣了。”
他明白了,他指著我的軀幹問:“你到底是幹什麼的?身上的疤多的可怕。”
我伸出胳膊,這條胳膊之前斷了,但是經過藥物,和大資料庫的協同治療,已經完全接上了,雖然還是留下了疤,但相比於其他,已經很不明顯了。
我開玩笑說:“沒準是我欠揍,被人打的。”
他搖頭:“你不像。”
“不像?不像啥?”我忍不住笑道。
他認真地說道:“你不像含賤的人。”
我指著我的臉笑著問:“那,我想啥?”
他搖頭:“我不知道?你就像老泥潭,深,陰沉的感覺,雖然你老是笑吧,但還是覺得你跟個老人精一樣。”
洗完澡後,頭髮也不想搭理了,也算是偷懶吧,我把髮簪揣進兜裡,和齊鵬舉走在大街上。
給齊鵬舉置辦一些洗漱用品,被褥什麼的,就讓他搬進宿舍吧。
吃的,就吃食堂,要想吃更好的,住的更好,都看它自己,都不小了,放養式,無疑是對他更好。
讓他挖掘出被埋在心裡的能力,這才是我想要的。
再說,這小子怕生,怕生?我要你幹什麼?是讓你見人就怕的?
宿舍都是新兵,讓他磨礪磨礪,他就像一把生鏽的斧子,這斧子鏽了可就沒那麼好用了。
我回到了張柘設計的那個不知道啥東西的建築物裡,這些天,還是就待在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