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亮,就好像是岩漿那般。
大資料在對這降溫,一分鐘後,才恢復了正常,我跳進坑了,不得不這般做,因為即便挖穿冰層,冰面下的土壤也因為常年的低溫,也會堅硬如鐵。
我笑著拿出洛陽鏟,一錘一錘地往下敲著,一直接了三十節,我抽出洛陽鏟,每節半米,攏共就打了個十五米的坑。
我看著洛陽鏟的土壤,黝黑至極,看來此山沒有山胎,但是也足夠了。
我跳了出去,取出丹紅鶴碗,手抓住一些土,放在碗底壓實,再取出一瓶酒倒了半碗酒,四方各點一根香,把碗放在中間。
一把火把碗中的酒點著,我扔出一片柳葉,我走在四根香外面,嘴中地上念著咒,腳在雪地上畫出一個簡易的大圈。
不到半分鐘,火滅了,十分鐘後香也滅了。
我走過去,東南西北,數北方的那根香最短,而碗中的柳樹葉雖然受著酒火的熾烤,已經成黑灰了,雖然表面看著是個整體,但是恐怕只要手輕輕一碰就碎成粉末。
但是無妨,樹葉經過火的焦灼,水分流失,樹葉也會彎曲,結果很是必然,樹葉兩邊向內彎曲,就好像是一根針,指明著方向。
與香的方向無異,我收回戒指裡,這個戒指什麼都好就是空間太小了,需要經常整理,這點倒是麻煩事。
不過只是大致的方向出來了,具體的仍然需要自己找,但是距離山胎越近,影響就越小。
至少不是毫無方向,漫無目的地尋找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已經黃昏了,如今若不做些準備,晚上必有危險,我也怕,雖然剛才的動靜不大,但是若是有心人的話,還是能察覺到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我該怎麼悄無聲息地吧山胎拿走,如果真是倒黴挖到了屍族據點的那個山胎,那幾乎就是跟動了人家的命根子沒什麼兩樣。
我嘆了口氣,跑出一段距離,刨了個雪坑把我埋了,現如今,想的那麼遠,而忘記了如今的處境也不是什麼好事。
我拿出九萬魚的魚骨,壓在我身上,九萬魚屬陰,能極好的隱藏住我的人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雪地在震動,牛叫聲打斷了我的冥想,我放出神識,現在我好歹也是陽神,即便不用眼睛看,也能察覺到方圓百米的一舉一動。
兩個殭屍穿著皮草坐在一旁的屍體上,手中拿著趕牛鞭子,其中一個抱怨道:“那些人真過分啊,之前那些過來旅遊的隨意扔垃圾就算了,聽說現在人族又有什麼,啊,對,拾荒者,天天沒事就藉著任務之便,來這玩,玩完了,就又扔垃圾了,清理完了,就又扔了。”
旁邊的那個屍族也深有同感:“就是啊,現在的人怎麼回事啊,我還是人的時候,對這片土地愛還來不及呢。”
“唉?這位大哥,你是什麼時候死的?”
“嗯......,我也不記得了,應該是兩百年前了吧。”
“我,一百年前。”
二百年殭屍倒是很是詫異:“那你還真是年輕啊。”
百年殭屍一隻手託著下巴鬱悶道:“可不是嘛,咱們屍族的藏經閣,必須得兩百年以上的殭屍才能進。”
二百年殭屍哈哈一笑:“我,當什麼啊,我們殭屍啊,二百年前,還沒多少道行,畢竟都是死物嘛,只有渡過兩次百年劫,才是真正的開了活竅,破而後立,不讓你進也是為了你好。”
百年殭屍一鞭子抽在一頭犛牛的屁股上,犛牛大怒,轉過頭,朝這隻殭屍頂去,這頭百年殭屍,伸出手,好似十分輕鬆地接過一個乒乓球那樣:“還有一百年,媽的,煩死了,天天放這些老牛,連個人,也不能隨便吃,真不知道金毛吼大人是怎麼想的。”
二百年殭屍聽到他的話,急忙站起來捂住他的嘴,神色有些恐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