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喚大資料庫、安穩落在地上,心中思索著,這是哪?四川一帶,四川最東邊,應該是。
我身後傳來一絲尖叫聲,和籃子落地聲。
我轉過身,看著眼前的這個婦女,我的臉還沒有完全癒合,一身白衣也被之前的血池染紅,此時看來不免有些可怕。
“怪,怪物!”她忍不住後退兩步。
我手上骨刃彈出,沒等她反應過來,我一刀解決她的性命。
我看著山腳下的村子,我忍不住冷笑起來,如今我已是待宰的羔羊,若不想些辦法,被殺死,不過是早晚的事。
我拿出拾荒者發配的壓縮膠囊,把這個婦女的屍體收了進去。
這麼遠的距離,金毛吼應該能察覺到我的位置,不過那又如何?他想要過來,最起碼也得六七天。
半個小時後,我換了一身衣服,光頭造型,頭皮上有著猙獰的疤痕,不過這已經與我先前的模樣完全不同,便是不易容,也沒有什麼。
我掂量著手中沉甸甸的膠囊,可惜的是、一個村子只是找到了一對童男童女。
我或許之前,我還會聽從楚江王的話,但是自從取得了山胎,早就不一樣了。
我拿出兩個膠囊,穿過繩子掛在脖子上。
呼喚大資料庫,構建空間蟲洞,消失在原地。
兩個小時後,我到達了家門口,我脖子上只剩下一個膠囊了。我推開門,白秋藤聽見動靜,扭過身。
一手叉著腰,兩眼斜視盯著我,嘟著嘴,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那樣:“呦,劉少爺,您還知道回來啊。”
我走進院子,反手就把門關上:“有事,所以耽擱了。”
白秋藤看著我:“你光著腦袋,好好玩啊,真是不一樣,要不是你的戒指,我還認不出來。”
我問:“我爸呢?”
“叔叔他出去一趟,走了還沒有三分鐘呢。”
我坐在椅子上,點上一根菸:“嗯,家裡有什麼事沒有?”
白秋藤拍著被子,把晾衣繩的被子拉展乎:“嗯……,倒也沒什麼事,就是張柘,韓蕊,袁大周,還有張鈴兒來了。”
我有些詫異:“嗯?他們幾個來,幹什麼?”
白秋藤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應該,估計,是鈴兒說的。”
我問:“他們人呢?”
“大概在鎮上吧,晚上還會來。”
我捏了捏鼻樑:“嗯。”
真覺用腦過度了,腦細胞都得死不少。
“嗯,對了,之前有幾個男的要來找我妹妹,都被我應付走了,就一個,跟個狗皮膏藥似的,踢都踢不走,先給你說一聲,你下午想法弄走吧。”
我不解地問:“為什麼是我啊。”
“誰讓你長得這麼兇,不用白不用啊。”
“好吧,我知道了,你妹妹那邊怎麼樣?”
“跟我鬧冷戰呢。”
我心中一驚,但沒有表現,雖然只是猜測,但是一切都沒發生,猜測也就只是猜測而已。
下午我坐在院子裡,不過院子裡一直都沒來人,倒是見到父親來了,我的回來,他顯得非常高興。
晚上,張柘,袁大周,韓蕊,張鈴兒,餐桌上多了這幾個人。
韓蕊頗為感興趣:“這麼說,你這幾年都被封起來了,怪不得,感覺不到你。”
我點頭,瞥了一眼,低頭賣力乾飯地父親,話太多了。
袁大周笑著舉起酒杯:“沒事,大家都是擔心你的。”
張鈴兒站在我後面,手摸著我的腦門:“光禿禿的,好奇怪啊。”
張柘哈哈大笑:“那是肯定的,你看習慣了有頭髮的,一下子沒了,你肯定是習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