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狼狽,扯下脖子上的玉飾(已經碎裂開了):“這猴子,不會是死了吧。”
金毛吼吐了一口老血,拍著身上的土:“應該不是,不過也快了,這個老猴子,偷襲,我連護身法寶都來不及催動。”
大殿門口金光大作,黃昊看準時機,一棍子抽了出去,金烏額頭金血留下,單手擋住:“赤尻馬猴?不對不對,你不是赤尻馬猴,這不是赤尻馬猴該有的水準,你是誰。”
黃昊冷冷一笑,翻身鎮壓:“問我是誰?我出生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多大呢,九皇子。”
黃昊趁機另一隻手往頭頂抓起,隨即狠狠投擲出去,我懷中抱著一個人撞開了宮殿大門,重重地摔落在地。
隨著黃昊這些動作做完,赤尻馬猴的眼神也開始清澈起來,看著自己武器下方傳來的巨力,轟然把赤尻馬猴手中的武器打飛出去。
金烏扭頭看向自己的宮殿:“呵呵呵,很好,一個意識,一個廢人,一個基本上也快死的人,能偷什麼東西,倒是你們這些小偷,對我更有威脅。”
我起身把懷中的一個人扔到一邊,不過是佔據了一個名額而已。
黃昊意識在把我投擲出來的那一刻,他就脫離了赤尻馬猴的身體,回到了我的腦海。
“太好了,終於進來了,看你,那就是烈陽真火,名副其實的仙火,金烏剛復活,烈陽真火上的金烏印記淡薄,你要是能煉化,為你所用。”
沒有搭理他,反而坐在烈陽真火邊盤坐下來,手中拿出幾個太歲,一口一口狼吞虎嚥地吞進腹中,雙手引導著烈陽真火開始煉製。
我不打算完全煉製它,因為要想完全煉製,即便是太歲給我新增的壽命也不夠,就是煉化完,我就真的老了,不煉化也不行,也沒辦法直接放進戒指裡,倒不是說這麼的,烈陽真火完全就是小孩子性格,萬一把闢堪燒化,闢堪可是我的本命武器,對我的反噬不可謂不小,我只需要讓它聽話就行了。
我安撫住烈陽真火,嘴角揚起淡淡地微笑,一步一步誘導著它來到我的丹田,藉助這股火,來重鍛丹田。
黃昊在一旁有些焦急:“你瘋了啊,你再磨蹭下去,單憑這個禁忌可抵擋不止他們幾分鐘。”
我冷笑:“那我該做什麼?”
“上面的甲骨文一定記載了很多有用的東西,沒準能找到什麼應敵之法。”
我直接戳穿了他的心思:“夠了,你的目標,其實一直都是想讓我死吧。”
黃昊有些懵:“你什麼意思?我有些沒聽懂,拜託,我們兩個是盟友關係,你死了對我有什麼好處。”
我說:“我們雖然是盟友關係,但是你的胃口很大,特別是你這種老怪物,能直接進入我的神魂,想必我的想法你都知道了。”
他一臉無辜:“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你的想法,我有那個必要嗎?”
我淡淡地說:“你別裝了,我知道我剛醒過來,你就知道我的預知夢裡,究竟夢到了什麼,不否認,在預知夢裡,你的確不遺餘力地救了我,還有剛才,你不惜消耗你的精神,控制赤尻馬猴一步一步的就是為了奪取我的信任。”
黃昊大呼委屈:“啊?你都說了,我不遺餘力的救你,為什麼還要害你?這根本說不通啊。”
我起身看了一眼我的丹田,經過烈陽真火的鍛造比之先前還要穩固,雖然我樣貌衰老到中年人模樣,但是很值得。
“不,一切都是說的通,你說過你之前來過這,而你也就是,你事先知道,凡人煉化烈陽真火的代價就是壽命,還一直慫恿著我去做,為了表示誠信,你的確幫助我找打了能破解局勢的東西。”
“但是呢?你一直都在暗中篡改我的思想,我很清楚,我的性格不會那麼冒失,但是那時候我的確頭腦發熱,就像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