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都是頭疼,從江餘之前的表現來看,在天地壓制的情況下來看,江餘甚至可以接住金毛吼的攻擊,雖然不排除金毛吼沒有全力出手,但是即便如此,江餘這小子也多多少少沾點變態。
我鬆了口氣,還好,把大頭留在子牧,真的是個明確地選擇,實在是太好了,故意留下一部分陰兵,倒是有起到作用,唯一一點就是不知道這幾年過去了,陰兵究竟是發展成什麼數量了。
我不擔心大頭背叛我,我之前在納魂袋裡就種下奴印符,針對鬼魂,是用於對方實力遠遠不如自己的,才能使用,我當時就厲鬼了,能降服大頭很簡單。
唯一的一點就是,我不知道鳳嬌鳳卯是否是真心對白帥,即便鳳嬌是被做法喜歡上了大周,但是都幾年了,多少還是有些情分的,沒準也許是袁大周的手段,故意演給我們看的,不確定,不過未免不是不可以利用,引蛇出洞,到時候就算是背叛了,也在意料之內。
到了晚上,白帥要再去一趟古玩街,我問:“為什麼,那估計有不少人,哥哥,你咋進啊。”
我本來想今天晚上找大頭,沒想到,這小子突然給我整這一套。
白帥說:“我不服啊。”
“你有啥不服的?你再不服,人家能控制住你,也算人家的本事啊。”
白帥搖頭:“那不一樣,我大意了,我要真認真起來,那小把戲根本對我沒有用。”
“不去,沒意義。”
白帥有些憤憤不平:“我啊,我白帥,堂堂白虎蛟龍之子,活了七百多年,金丹蛻內丹的人物,地仙境的強者,我被這種小把戲耍了,我怎麼可能嚥下這口氣?知道我從小生活的世界,那的人是怎麼誇我的嗎?如何如何,誇我牛逼。”
我不想知道:“那你去了,沒準人家跑了呢?人家誇你,關我什麼事?”
“不可能跑,你聽聽嘛,很有文化的誇獎。”
“不聽。”
“你得聽。”
我被他煩得沒轍了:“那你說說吧。”
白帥意氣風發開口講述著,有詩讚曰:眾生壓困不得志,開路斬仙天下知。拍案叫馬猶不見,頓足捶胸忘不及。得盡世間嬌娘情,手執青鋒飲亭臺。傾付淵山怒看客,獨坐山水笑看君。
我都聽傻了:“額,不是很懂,但是很新。”
白帥拉起我說:“別廢話了,我今天一定得抓住這個人。”
瞬間白帥帶著我消失了,轉眼便出現在古玩街,我有些無語,側側身躲了過去,走過來的一個人:“這麼多人,真看不見我們兩個啊,我還以為你這法術有人數限制的。”
白帥四處張望:“跟那沒關係,只要不動用法術,看不到我們兩個,算是個障眼法。”
“劉玄優,你也放出神識找找,這條街就這麼大。”
“劉玄優,劉玄優。”
白帥暗感不妙,我直接消失在原地,快步取出闢堪砍翻幾人,手抓住一個人的脖子,這個人的七竅冒出血氣,被我盡數吸收,我愉悅地輕哼著。
“完蛋,這是先下手為強了。”
我並不知道,我從水池裡坐起來,有些驚恐,看著水面中的自己,披頭散髮,我看了我身上的灰黑色的百家衣,我站在水面上,夜晚很是安靜,我有些頭疼,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我為什麼會在這?我不知道,是誰?是因為什麼?我不記得了。
在竹林裡,我逆著河流而上,我有些茫然,我到底是誰?
一片竹葉隨風落在河面上,水波粼漓,水中的我,隨著水波多出了幾個,隨即緩緩從水面裡爬出來,舉起刀就砍。
我連忙奪過一人的刀,一拳打在他的腦袋上,他的腦袋轟然炸開,隨即倒在水中,我揮舞手中的刀刃,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