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部分事情,我還是不太明白,反正可以知道的是。
每十分鐘就要換房間這一點,就已經杜絕了休息的可能,人不睡覺真的會瘋。
再有死亡這種威脅,人的潛力就像,這裡借用魯迅先生的一句話改編,人的潛力就像是海綿裡的水,擠擠總是會有的。
透過這種形式,加快人的成長,失敗的話,就被它轉化成大鵝,或者鴉嘴人,其中關係,大鵝數量多,鴉嘴人數量少,可以知道鴉嘴人的實際地位要比大鵝高。
至於猿猴,這種不受它掌握的東西,它大機率是不會放過的。
我拉開窗簾,皎潔的月光照耀在我的臉上,殘月戀戀不捨,朝陽便向迫切地升起,頂替月亮的位置。
哈氣在玻璃上,那月亮倒也是朦朧的美,我一隻手搓著窗簾,我想起了小時候的事了。
小的時候,我養了一隻狗,這隻狗很乖,從不咬人,只是愛跑,愛動,倒也是能給冷清地家帶來熱鬧。
每天早上把它放出來玩,中午該吃飯的時候,就一定會回來。
養了兩年它死了,是在一天早上,它滿身是血地跑回家,我忘不了它那哀悲的神情,想要貼在我和我的家人腳邊尋求慰問,雖然精心照料,為它傷口照料。
但是它仍然興致不高,一直躲在它的小窩裡,驚怕不已,就連我也不能將它喚出來。
六天後,它難得地走了出來曬曬太陽,但是身上的傷口仍然不見好轉,門口的地上是一片狗血,於是便帶著它前往了寵物醫院醫治。
當天下午它又恢復了活潑,晚上我回家睡覺的時候也能聽到它的鼾聲,沒想到第二天醒來,它還是死了。
醫生說了,雖然給它處理好了,但仍是看它本身,這兩天如果它能挺過去,就能活下去,但是,心壞,百藥廢。
後來我知道了是鄰村的一戶人家,他家是養狗的,狗的體型龐大,簡直都是可以打比賽的那種。
要說我真的傷心嗎?我倒是沒多少,它生性張揚,對人還好,對狗好鬥,卻因為本身實力不高。
優勝劣敗,合乎天理,也說了它是否能活下來全靠它自己,可惜它已經怕了,怕到甘願放棄了生的希望,在睡夢中安靜地死去。
我收回心神,眼神堅定,我可不會放棄一絲希望,轉過身看到門口收屍人站在門口靜靜地等待時間,我走到廁所,又走了出去,收屍人想要走,我伸出手拉住他。
既然那些大鵝什麼的都害怕它,它沒準就是我逃生的希望。
“你願意幫我逃出去嗎?”
收屍人搖頭,抽了抽胳膊,但是卻怎麼樣也抽不回來,一時間有些驚訝。
我淡淡地說:“你應該沒辦法出去吧。”
收屍人點頭,我說:“那麼,做個交易吧,我出去後就立馬毀了這,我沒有全部把握能救你,全靠你自己。”
收屍人想了想,拿出自己的柺杖,戳在地上,點了點頭,我問:“有你在,我出去,應該不會被吸成肉乾吧。”
收屍人搖了搖頭,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柺杖,我明白它的意思,伸出脖子說:“我明白了。”
收屍人拿柺杖,伸出手,指向外面,我伸出手,走了出去,果不其然,收屍人果然有某種能力,我能很清楚地感覺到在別的方向散發出惱怒地感覺。
匆忙的腳步聲傳來,一個鴉嘴人帶著一群大鵝跑過來,收屍人見狀,一隻手抓住柺杖的尾端,擰了一下,從柺杖底部抽出長刀是類似於柺杖劍,不過結構卻與常規的柺杖劍相反。
收屍人驍勇無比,儘管現在他只能使用單手,但是仍然與這些東西鬥在一起,有意邊走邊退,我伸出手,打破李維地房門,抓住李維,也塞進柺杖鉤。
收屍人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