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袁大周的肩膀:“剛才的話給張柘老何他倆傳達一下。”
袁大周點頭:“知道了。”
我頭疼萬分,明明再給我一個月,我就能做的更完美,但是時機從來都不是自己說的算的。
我站在高臺上,看向葉天遠去的背影,長嘆道:“說起來,我也與葉天鬥了小半輩子了。”
“之前我落拓了,葉天追殺我,再後來,葉天也落拓了,我們兩個不得不掛起笑臉,裝作親朋,互相扶持,現在啊,一切都事都忙完了,我們兩個也從一個人發展成一群人。”
韓蕊雖然聽過我講過葉天的故事,但多少還是不完善的:“都鬥小半輩子了,還沒有不能調解的嗎?”
我嘆了口氣:“晚了,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把葉天當成朋友。”
“為什麼?”
我緩緩開口道:“他聰明,有謀略,曉情理,懂隱忍,可惜,道不同,不相為謀。”
“真是可惜了。”
我不知道葉天是怎麼看我的,因為他,我家破人亡,爺爺奶奶怨怨不得善終。
也因為我,他也是家破人亡。
我真的覺得古人說的很好,惺惺相惜,是嗎?對,就是惺惺相惜這個詞。
兩個相同的人,卻也是鬥了小半輩子了。
追往昔,我十幾歲,他剛二十出頭,看今朝,我已經三十一歲了,再歇歇都三十二了,而他也快四十了,我好像從來都不知道他具體事情了,他太神秘了。
我坐在高臺上,點上一根菸,如果潘化在這,他一定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憂愁啊。
十幾年了,這些年月,當真是一將功成萬古枯啊,死了太多人了,才撐起我倆到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