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之祖脈,因而對修煉更有益處。
“劉先生,你醒了嗎?”房間門口,一個長髮背頭,青面獠牙,下顎的鬍鬚猶如鋼針,舌頭就像蛇一樣。
手臂有著金環緊緊箍著,使得手臂青筋繃緊。
它微微彎腰:“請原諒我的失禮,沒有敲門就進來了,實在是墨本烏斯大人有事呼喚你。”
我微微點頭,拿起床上的灰袍穿上,畢竟不能只穿著一件單衣:“我知道了,他在哪,還請帶路吧。”
“這是自然。”
走在大街上,這裡實在不好聞,倒不是進化者和狼妖們全是不愛護衛生的。
而是因為身體結構不同,一些的進化者體味實在很大,以至於進化者們也嫌棄這些。
更多的是這的妖氣邪氣血氣實在驚人,有些道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到,有道行也不全是好事,也不用聞到這些。
我笑了笑,這實在是個不這麼好笑的冷笑話,誰又會嫌棄自己的道行多呢?
我搖了搖頭走到一座類似古代軍營裡,一座涼亭屏風下,有著一個寬大的桌位,莫妮卡大馬金刀坐在上面,兩邊各有個化形的小狐精扇動著巨大的扇子,眼中透露著對莫妮卡的羨慕。
紅毯兩邊,酒席中進化者和狼妖們共同飲酒作樂,再兩邊,訓練有素的進化者大軍,黑壓壓地站著,旌旗樹立著,可惜並沒有多大風,並不是飄揚起來。
墨本烏斯站在莫妮卡右邊,這次他並沒有穿著那麼正式,扶手而立。
紅毯中央一個個妙齡女子舞動著自己的身姿,不過因為恐懼,並不是舞得很好。
坐在一旁的樂師們,撥弄著手中琴絃,兩眼卻是忍不住留下了清淚。
那名進化者雙手抱禮,莫妮卡點了點頭,隨即走過來兩個人形進化者安排了座位讓我倆入座。
連歌聲都是顫抖著,莫妮卡不管不顧,低著頭迎著節拍,手掌拍著自己的膝蓋。
“散帛天涯濃煙起,寐榻衡疏竟無言。”
一旁的樂師同夥,低著頭,拉著那個演唱的人:“別唱了,你不要命了。”
莫妮卡眼神暗淡,似乎是有些醉了,墨本烏斯開口道:“換些我們聽過的罷。”
琴師低著頭,不語片刻,抬起頭,迎著莫妮卡的目光,淚水橫流:“老石牆外西風烈,成敗英雄無絕時。”
莫妮卡喉嚨微微滑動,身後的墨本烏斯原先伸出的手,也收回了。
莫妮卡並沒有什麼情緒:“有骨氣。”
琴師的同伴,驚喜萬分,這實在是給他們希望。
可不等他們有十足時間品嚐這份希望,莫妮卡接下來的這句話,就無情地掐滅了眾人最後的希望:“便賜你們索墜分屍吧。”
一下子湧上來進化者們把他們按住,實際上就和五馬分屍沒有區別,就是把馬換成了進化者們而已。
我低下頭,手指揣摩著杯子上的花紋,莫妮卡再怎麼說也是進化者,真拿他們當好人,就真是天真了。
所以這件事並沒有給我多大波瀾,看著碟子上的佳餚,興致缺缺,我的心思並不在這上面,如今也該和莫妮卡他們分離了,畢竟時間不斷了,可是難點便是一旦離開了進化者的領地範圍,我如今的處境,簡直是差到了極點。
還有就是多瞭解些進化者的訊息,對我本事也就有更多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