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默默估算著,不算很遠,差不多隻有二十米就到頭了,不過,讓我在意的是,這個鬼神,這群人可以說是平時還能好好接觸,一提到鬼神,就立馬癲狂,其中緣由不乏被洗腦過深,但我正是需要這種,來培養一批忠心耿耿的部下。
在向前一步,周圍的場景又開始了天旋地轉,我強忍住想吐的衝動,等到視線恢復的時候,我感覺到脖子傳來窒息的感覺,就像是有人掐住我的脖子一樣,而腦海中大量湧來記憶,是屬於原主的記憶。
我如今是個十三歲的小女孩,面前這個踩著凳子掐住我的脖子的這個女孩是原主七歲的妹妹,父母失蹤,原主已經知道,母親是一位邪教徒,而自己的妹妹精神不正常,很簡單,正是看中了妹妹這點,這位母親本來就精神不正常,殘忍殺害了丈夫,將他烹飪成燉肉湯,不過她很聰明釋放出大量誤導資訊。
例如燉肉湯裡的首飾,以及簡訊誘導,以至於父親的簡訊並沒有那麼高的信服力,使得原主信任了母親,但是廚房櫃子裡的臭味,以及妹妹心血來潮的烹飪,剁骨可不是她這個年紀能做到的,儘管烹飪的手藝很爛,但是剁骨真的不像新手。
以至於原主懷疑是自己的妹妹殺害了自己的媽媽,擔心她下一個就要對自己動手,於是先下手為強,但是很顯然,妹妹受到了傷害,就不是妹妹了,就連原主也即將死亡受到獻祭。
我不由得感嘆,這個女人的心思縝密,不要說哄騙一個小孩了,就算是經驗頗深的成年人,大量誤導的資訊,以及燉肉,都會摸不準。
只見下一個,這個女孩雙眼瞪得溜圓,笑容不誇張,但是很是詭異僵硬,就像是一個老式人工ai機器人,樣子非常擬人,但是仍會讓人感到恐懼,恐怖谷效應。
更配得上她臉上和身上大量的血跡以及肉沫骨渣,她手掌緩緩發力,只聽見一聲脆響,死了。
我猛然驚醒雙手撐著一個欄杆,又是記憶湧入,這個人是個23歲男性,是在一家精神病院當護工,昨天他發現自己的同事們都很不正常,以及不少病人失蹤,他想逃出去,但是大門安防森嚴,也有人要走,但是很顯然,並不能離開。
他想到了,穿綠衣服的人,是後門鑰匙管理員,於是找到了他,準備離開,這就不得不說想從後面離開,就得穿越一個走廊,在穿過一個房間,入門的對面就是後門,在同一條直線,這種建築,很不正常。
但是原主來到這後,身子虛弱,因為為了預防病人的暴動,全醫院都會在每個地方都會設定鎮定氣體。
整理完這一切,我身子虛弱,顫顫巍巍伸出手,想要扯下這個病床的單子,儘管這下面還蓋住一個人,但是沒有這東西捂住口鼻,就完蛋了。
我猛然一把扯下單子,床上躺著一個赤身男人,只留下一條內褲,腦袋有鈍器擊打的傷口,身邊放著一個掛在胸前口袋的身份片。
上面寫著,李雷,外科醫生主任。
我瞳孔微縮,有些精神病院也是有外科醫生的,因為精神病人,有的因為性情暴躁,或者因為奇思妙想的腦洞,受傷並不罕見,這家醫院為了省事,所以便引來了外科醫生,關鍵是,這張名片上的照片和死者一模一樣。
我連忙回頭,之前站在我身後的那個穿著綠色襯衫的男子,手中高舉一根鋼管,對準我腦門用力砸下,只聽見一聲悶響,我腦袋傳來一股溫熱,身子無力倒在地上,眼前越來越黑。
他眼神兇狠:“我沒有允許你看她!”
隨即他蹲下來扒下我的白色大袍,和一條寬鬆牛仔褲,輕輕地為他穿好,從枕頭下來拿出假髮,為男人戴好,背起他,臉色溫柔:“親愛的,我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我眼前越來越黑,身子越越發冰冷,醫院封鎖,根本就不是因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