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貨架上的一件棉襖跟她比劃了一下,拉出衣服上的標籤說:“你試試這個吧,面料看來是防水的,還是羽絨的應該是比較保暖的。”
“黑色的。”
“嗯,我家人說黑色吸熱,而且耐髒。”
“你的家鄉也是這樣嗎?”
我遞給她手中的棉襖,自己也在挑著適合自己衣服:“嗯,今年初的時候,不過已經控制住了,至於什麼時候能回老家就不知道了。”
“那時候,比現在怎麼樣?”沈夢瑤坐在沙發上換上一雙高筒靴。
我沉默了一下:“比現在更亂,不知道,可能是晚上都是這樣。”
沈夢瑤看著我,說:“你真是勇敢的人啊。”
我一想到這,我說:“沒有的事,那時候多虧我爺爺,我才沒有結束,但是其他鄰居。”
我抱著衣服,拿出書包裡的從小賣部拿的手電筒照亮了昏暗的樓梯,我想:如果能回去的話,我無論如何都得去一趟老家。
那亡靈法師連屍體都能使其復甦,二牛這種魂魄,也是有可能是被抓走。
沈夢瑤沒有跟過來,在下面問:“你要回去休息了嗎?”
“對。”
我回過她,我就拿著手電筒在這個走廊裡摸索著,這樓梯沒有多少,很快就走完了。
我忍不住吐槽一下這的建築風格:“真是奇葩,連個窗戶的沒有。”
環顧了一圈,這隻有四個房間,兩兩對照,左邊最靠近樓梯那個是那個先生的。
我看著門把手已經被捏碎得不成樣子:“他是在我們面前裝裝樣子,一到二樓就迫不及待的進去休息了。”
我開啟右邊第一個房間,進去之後,我把翻到的桌子推到一邊,疲倦不堪地癱倒在床上:“連房間都沒有窗戶?算了,沒有窗戶正好省事了。”
我把身上已經髒的不成樣子的衣服脫了下來,頭髮和臉簡單的用水清洗一下,蓋好被子,再也堅持不住撐起沉重的眼皮,呼呼就睡著了。
我神情有些恍惚,突然有人在喊我,我感覺抬起頭循聲望去,門口有兩個小毛孩在那叫著我。
個子高一點的手裡抱著一大堆炮仗說:“走去玩了,我買了點炮。”
胖一點的小孩拿著bb槍說:“玩完炮,咱就玩槍,看誰打了準?”
我回過神來,這的確是我老家的院子,每當過年就要粉刷成紅色的牆壁和大門,石桌和搭在院子裡停車和放農具的棚子。
我坐在亭子裡石凳上,外面的雪並不小,我看著門口被凍得臉蛋紅撲撲的,頭髮上落得雪,顯得頭髮都白了。
但他倆的樣子我不會忘記,那高的正是小時候的二牛,胖的是李政,凍得鼻涕都流了出來,但還是笑得沒心沒肺。
我繃著自己的情緒,從凳子上摔下來了,我趴在地上,看著自己的手很稚嫩,胳膊很短。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會摔下來,我也是回到了小孩子的時候,要是原來的身高站起來就好了,但現在我的腿還沒有凳子高,難怪會摔倒。
我的胳膊被人拽住,被人拉了起來,我扭過頭看看是誰把我拉了起來。
奶奶拿著毛巾擦著我臉上的泥土:“怎麼摔的,疼不疼?,看給臉上摔了。”
爺爺用手拍打我衣服上被摔髒的地方:“還疼嗎?爺爺把這個石凳給你砸碎換個低一點的。”
行行從地上撿起錢塞進我的兜裡:“別再掉了,過年的壓歲錢。”
我深吸了一下鼻子,用手抹了抹眼淚,我哽咽住了:“我,我好想你們啊。”
奶奶哭笑不得說:“這孩子好好的說什麼胡話,哭的這麼厲害是很痛嗎?”
“我沒事,我沒事。你倆回去吧,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