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幹掉死條子馬昊天。”
“他是重案組的誒。”
飛機半傻不傻,讓阿樂有些不爽。
“暗殺偷襲,懂嗎?得手後,我安排船送你去內地,等風聲過了,再接你回來。”
說完,掏出幾沓錢:“這裡有三萬塊,先拿去花,幹掉姓馬的條子後,剩下的七萬給你。”
“好。”
飛機腦子缺根筋,見到錢,沒想那麼多,爽快答應。
數日後,一棟老式建築內,幽暗狹窄的走廊裡,身著便裝的馬昊天獨自來調查一起案件。
身後傳來腳步聲,一個黑衣人戴著帽子和口罩,急匆匆上樓。
馬昊天不由得警惕起來,但也沒多在意。
這棟樓住了不少人,有人趕時間很正常。
黑衣人插身而過,突然掏出一把透著寒芒的匕首,往馬昊天肚子上捅去。
馬昊天身為警察,身手自然不賴,側身一閃躲過這一刀。
嗤!
這個殺手身手也不賴,一刀沒刺中,反手一刀劃去,將馬昊天的胳膊劃得鮮血淋漓。
嗖嗖!
殺手匕首揮舞,兇悍凌厲,馬昊天不敢靠近,拉開一段距離後,掏出配槍點三八,砰砰砰,朝對方連開三槍。
殺手胳膊中彈,匕首掉在地上,拔腿往上面跑去。
“別跑!”
馬昊天握槍追趕,一路追至樓棟天台。
殺手跑到天台邊緣,猶豫片刻,退了幾步後,一個衝刺躍到七八米遠的一棟低矮建築的天台上。
馬昊天追到天台邊緣,舉槍射擊。
砰砰砰……
,!
距離較遠,沒有射中。
馬昊天學著殺手,往後退幾步,加速衝刺想要跳過去。
起跳的那一瞬間,望了一眼樓下,雙腿發軟,慫了。
“啊!!”
因為慣性,差點栽倒墜樓,嚇得大叫。
算了,犯不著陪這個瘋子玩命。
馬昊天返回樓梯間,找到那把匕首,匕首上有殺手的指紋。
他懷疑是阿樂派人做的,雖然不清楚殺手是誰,可以將阿樂親信手下帶回來做指紋比對。
佐敦上海街,一間會所內,阿樂給了飛機一張紙條,讓他馬上去石澳碼頭找蛇頭明,偷渡到內地去。
紙條上寫著蛇頭明的電話號碼。
“乾爹,你不是說給我十萬塊嗎?”飛機面帶期盼,他雖傻卻知道錢是個好東西。
“靠!你任務失敗了,還想我給錢?”
“但是我受傷了,我差點幹掉那個條子,他有槍。”
阿樂掏出一萬塊錢,遲疑片刻,分出一半給飛機。
“快走!”
飛機接過錢,快步離開。
剛走不到十分鐘,馬昊天帶著七八個警察闖了進來。
“林懷樂,現在懷疑你涉嫌一起襲警案,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句話,將會成為呈堂證供。”
“笑話,我生意做得好好的,幹什麼要去襲警?”阿樂強作鎮定。
“回警署再解釋吧。”
阿樂被帶走,手下火牛也被帶走。
樓下,警察正準備押二人上車,大肚腩的鄧伯蹣跚著走了過來,身旁跟著茅躉和串爆。
三人準備來找阿樂議事的。
“阿樂,這是?”
“沒事,我很快就能出來。”
“走!”
尖沙咀警署,馬昊天親自審問阿樂。
“我胳膊上的傷,是一個蒙面殺手乾的,對方身材跟你很相似,我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