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秦笑便感覺到後腰的軟肉，被一雙小手給掐的變了形狀，疼的他呲牙咧嘴。
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了，肉雖然很疼，但是他的內心卻樂開了花。
這足以說明，姜凝雪吃醋了。
否則自己剛剛說的話，她根本不必當回事。
但是他現在也沒辦法解釋，只能強忍著。
“你說什麼？”
不止是趙泰瞪大了眼睛，就連剛剛到來的趙如煙眼中，都滿是詫異。
“兩個我都要了，怎麼了？”
秦笑剛重複一遍，就感覺後腰的肉被擰成了一百八十度。
他只能按住了那隻作怪的小手，朝著姜凝雪一陣擠眉弄眼。
“那還是同歸於盡吧。”
趙泰無話可說了。
乾脆直接舉起手中長刀，打算直接拼命。
要是真答應了的話，那趙家今天的臉就丟光了，從今往後必將淪為京師笑柄。
鎮國公趙家活的就是個臉面，頭可斷，血可流，但是面子不能丟。
秦笑利用的，就是這點。
“等等！”
秦笑看出了趙泰不像是說假話，好像真要和自己拼命，趕忙出聲阻攔道。
趙家活的是個面子，可他不是啊！
他最不值錢的就是面子。
“我還是開玩笑的，趙國公怎麼又當真了呢？”
秦笑擺了擺手，笑嘻嘻的說道。
趙泰一臉黑線。
沒完了嘛，這不是。
開玩笑？
又是開玩笑。
有這麼開玩笑的嗎？
他簡直要被秦笑給氣瘋了。
自己以為他是開玩笑的時候，他說是認真的。
自己以為他是認真的時候，他說是開玩笑的。
正話反話都讓他一個人說了，這不是耍流氓嗎？
“八皇子，我沒有耐心再跟你浪費了。你到底要幹什麼，最好馬上說清楚。”
趙泰決定在自己徹底失去理智之前，跟秦笑把話說清楚。
“這個嘛。”
秦笑眼珠一轉，便想到了一個主意。
“我和趙如煙是父皇賜婚，斷然不能更改。可和趙紅藥就只是個賭約罷了，賭約又不是不能改，你說對不對趙國公？”
趙泰聽出了秦笑的意思，就是說這件事還是有緩的，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他是真怕秦笑撒潑，非要兩個女兒都娶。
那為了維護趙家的顏面，他就等於是被趕鴨子上架，不想動手也不行了。
他雖然說的輕鬆，可真要讓他殺一個皇子，他也沒有底氣不償命。
畢竟夏皇終究是夏皇，殺了皇上的兒子，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那你的意思是？”
於是趙泰就坡下驢，也鬆了口。
秦笑就知道一定有戲，這也是他一開始就計劃好的。
來趙家不是找死的，只是來找茬的。
只要達到了敲山震虎的目的，讓趙泰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就算做不到讓他不敢對自己下手，起碼有所顧忌，投鼠忌器也是好的。
於是他眉頭一挑，看向趙泰道。
“賭約都是有賭注的，趙紅藥把她自己輸給了我。那趙國公覺得，該用什麼來換自己的女兒呢？”
秦笑把問題拋回給了趙泰。
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尖銳了。
把自己給輸了，用什麼換回自己的女兒。
說什麼都不對，怎麼說都是侮辱自己。
“殿下想要什麼，不妨直言。”
趙泰直接開門見山，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