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怎麼樣,找到他們了嗎?”
帕拉汶野外的曠野中,看到自己僱傭哨兵的出現,拜倫連忙小跑過去問道。
“很遺憾,先生。這些劫匪看到我們就直接跑了,很顯然他們並不想和我們交手。”約翰搖了搖頭,表示沒有收穫。而那幾個緊張的新兵也鬆了口氣,心中暗自竊喜。
“這麼找簡直是浪費時間,我們得想個辦法。”
拜倫皺緊了眉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但是也是乾著急。四面是平原,他們和劫匪都和容易觀察對方的行動。林子裡面是人家的地盤不敢進,怕中了埋伏。可是要是到平原上來,人家也不傻,三兩個劫匪還不會去正面挑釁五個都有武裝的僱傭兵(拜倫這麼定義自己)。
拜倫思考了一會,思考著要不要硬著頭皮把自己當誘餌,吸引那些劫匪。不過這可不容易,要是自己人沒跟上,劫匪又下狠手,搞不好會丟了命的。
不過就在拜倫快要下定決心的時候,約翰突然拽了他一下。而當他抬起頭的時候,他看到了遠處有幾個騎馬的的人正在追兩個他們今天上午還遇見過的強盜。
“是賞金獵人!我在酒館裡見過他們。快,在他們把那些劫道的幹掉之前抓個活口!”
看到這副情形,拜倫馬上衝了過去,不過約翰卻嚇了一跳。拜倫的第一印象認為這些賞金獵人和遊戲裡一樣是中立的,不過約翰卻不敢這麼想。幹賞金獵人同時也是奴隸販子,雖然大體上是中立勢力,只對強盜出手。但是也不排除其中某些人拿小規模的傭兵和旅客下手,勒索贖金。
幾個人衝了過去,不過等到了的時候,這幾個賞金獵人已經用鈍器將那兩個強盜打倒了。拜倫的出現反而下了他們一條。不過所幸對方都是輕騎兵,也不想和他們交手。
“這些都是我們的俘虜,我們憑什麼把他們交給你?”領頭的那個人在馬上居高臨下的問道。
“看在這個的份上,我們只是問幾句話。”
拜倫晃了晃手裡的銀幣,而對方的態度也溫和了一些。
“請問吧,先生,不過麻煩快點。”
賞金獵人接過銀幣,點了點頭,放開一條路讓拜倫過去,去審問那兩個被綁住手的強盜。
“血耳朵的老巢在哪?告訴我們,別逼著我往你褲襠中間那玩意上踹幾腳。”拜倫做出一副他所認為的兇狠面孔問道。
“看在那些我不認識的神靈的份上,大人,求您別這麼做。血耳朵的老巢就在帕拉汶東面的一片森林裡,具體哪一帶我也不清楚,但是他們在林子裡搭建了帳篷和屋子。”
強盜聽到威脅立刻夾緊了雙腿,招了出來。
“他說的應該沒錯,大概是那一帶,不過一直沒有人願意去那。”
賞金獵人的頭也搭了一句話,隨後用馬鞭抽了隊伍裡的幾個俘虜,催促他們上路。
“先生,很顯然我們人手不夠。或許那些匪徒的武器盔甲不比我們強,但是我們的人數處於劣勢,還是在森林裡作戰。生命只有一次,先生。當然,我不是害怕,但是多點保險絕對不是壞事。”
賞金獵人走遠之後,大個約翰湊了過來,很謹慎的對拜倫說道。
“的確,我們得回趟帕拉汶,找點幫手。”
拜倫摸了摸自己懷裡的錢包和暗格,不免的有些肉痛。不過他覺得這個金手指八成不會把死了的自己弄活,所以他不敢為了省錢就拿自己的生命冒險。從戰鬥力的角度講,除了有一把獵弩之外,裝備和實力上他並不比約翰這樣的僱傭哨兵強。
雖然因為人數增多導致速度減慢,但是拜倫等人還是趕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帕拉汶,回到了那個之前待過的酒館裡。
很巧的是,他們遇到了之前的那個商人,那個不願意透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