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士兵,凱斯托進攻我們的邊境了嗎/”
葛瑞福斯國王皺了皺眉頭,那名士兵是他本人的信使,是他的心腹之一,之前被他派出去打探凱斯托他們的動向,他的出現自然不會帶來什麼好訊息。
“邊境和以前一樣,陛下,但是這封信的內容恐怕和邊境問題一樣嚴重,您必須趕快看一下。”信使將密信交給葛瑞福斯國王。
“嗯?”國王的一邊眉毛翹起,顯然有些疑惑,他拆開信件,取出幾張紙條和一封揉搓的滿是褶皺的紙條,眼睛掃了幾遍,手指也握的越來越緊。
“能夠確認嗎?”
“是的,陛下,證據都指向這一點。”信使點了點頭,十分肯定的答覆道。
“是什麼緊要的軍情?陛下。”圖比頓伯爵好奇的湊了過來。
“的確是要緊的事情,看來我們身邊出了叛徒,而且還是我們最不希望的那個。”葛瑞福斯國王很少見的臉色鐵青,顯然這個訊息足以讓一位君主感到憤怒和不安。
“阿爾弗蘭特,傑爾喀拉的保護者,我親自提拔的城防官,在過去的幾個月裡他一直和馮拜倫保持著聯絡,並且涉嫌陰謀背叛我們!”
“阿爾弗蘭特?那個出身低賤的傢伙,我就知道!”圖比頓伯爵聽到那個名字直接就罵了出來,對於那個小偷兒子出身的下賤傢伙,他從沒真正的相信過他。在他看來那個幸運的傢伙不過是僥倖被國王發現有點本事之後討得歡心得到了不屬於他的榮譽和地位而已,他和他那蹲大牢的父親終究還是一路貨色。
“他一直都不可信,陛下,並不是我在質疑您的想法,只是他根本就和我們不是一路的人,他本就不是貴族中的一員,他甚至比那個馮拜倫還要低賤,指望他為了榮譽而忠誠於您是不現實的,他為了金子向您效忠,自然也會給出價更高的人賣命!”
圖比頓伯爵的話說的很難聽,但是國王保持了沉默,並沒有多說什麼。其實,不止是圖比頓伯爵,自從這份任命下達以來,王國內部沒有幾個貴族不反對的。無論是歷史悠久的古老家族,還是獨立之後崛起的新秀,他們都強烈反對讓這麼一個人加入貴族的行列,並且始終懷疑他的忠誠。如今面前的證據,似乎就是他們擔憂的最好證明。
“我還是難以相信,他對我平時的表現是如此的忠誠,但現在…”國王皺了皺眉,看了看手上的信件,那印泥上毫無疑問是自己這位近些年才獲得了貴族地位的封臣的徽記,字跡也顯然是他的文筆,而且這樣的信件不止有一封,而是三封,一封的內容較為簡略,主要是在和拜倫對走私物資的價格上討價還價,一封則是對某個計劃進行回覆表示同意,最後一封則是說明了國內的混亂局面,並且表示計劃可以啟動,其中有許多對王國的背叛之語,甚至詢問自己之後能否獲得整個城市的管理權,這絕對是公開的賣國行徑!
“斯瓦迪亞將拜倫任命為貴族領主,或許有好處,但長期來看麻煩更多。我們任命了阿爾弗蘭特,但如今他背叛了我們。看來平民終究還是不應該位列於高貴之人身側,陛下,我們現在必須立刻罷免他,以免在如今這關鍵時刻給我們帶來無法承受的後果。”
一般來說,涉及到一名貴族可能叛國的罪行,是需要慎重調查才能下結論的。但是當下時局緊張,容不太多思考時間,兩天之內,軍隊就得集結啟程,國王必須馬上做出決定,而且無論如何都必須把這位城防官替換下來,以免開戰之後前線交戰的時候後方被馮拜倫偷襲。
此外,葛瑞福斯國王也很清楚,雖然面前只有一個圖比頓伯爵,但是他代表著羅多克主流的貴族階級,如果連和自己這麼親近的他都是這種態度,那也沒必要再去保那個城防官了,儘管他很有能力平時表現的也很忠誠,但終歸不是自己的心腹。他之所以會被任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