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西面有騎兵正在靠近我們!”
“凱斯托?他腦袋被驢子踢了嗎?!”
聽到斥候的急報,葛瑞福斯國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早就料到凱斯托會在這次爭奪傑爾喀拉的戰爭中坐收漁利,但是他實在無法想象那個好歹還有點小聰明的凱斯托竟然真的和拜倫站在一起,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出動騎兵部隊來偷襲自己的後方,簡直是迫不及待的請拜倫殺了他一樣!
沒錯,從聽到這個訊息開始,葛瑞福斯國王就完全不相信那個剛和自己打完內戰的偽王是來支援自己的,那根本不可能。
“不,陛下,那些不是凱斯托的軍隊,那些是”
“你是說馮拜倫的騎兵?!”
不等斥候說完,葛瑞福斯國王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了,他看到斥候使勁的點頭,心裡就有了大概。
“我還是把凱斯托想的太好了,他真是個無能又愚鈍的傢伙,他沒資格統治王國,還給我們帶來了如此大的麻煩。”
國王陛下馬上就明白凱斯托那個蠢貨要麼是因為輕信傭兵或者沒防備被拜倫的軍隊擊敗了,要麼就是和拜倫達成了某種齷齪交易之後借道給了拜倫。無論如何,馮拜倫那引以為傲的騎兵部隊都在從他們的身後朝他們前進。
“馬上停止進攻,後軍變前軍,兩翼部佇列好陣型,等城牆上的部隊撤下來之後就列起方陣準備抵擋斯瓦迪亞人的進攻。天父保佑,如果我們速度夠快,他們就會撞在我們的方陣上,勝利會屬於我們。”
國王的話語就是命令,即便士兵們並不願意也不行,聽到刺耳的號角聲後,好不容易跨過護城河在城牆上安置好工程梯的羅多克士兵們不得不拋下許多戰友的屍體退了回來,一邊舉盾抵擋城頭射來的弩箭,一邊向國王的大部隊靠近。他們看到了大軍正在佈置防禦,在他們的臨時營地邊緣拒馬正在被立起,而弩手們也已經就位。就連那些射術精湛的狙擊手也扛著攻城弩站上了被用闊盾圍起來的簡歷高臺,準備用鋼弩矢給所有敢靠近的斯瓦迪亞的騎兵腦袋上來上一發。
他們嚴陣以待,而城牆上的斯瓦迪亞部隊則彷彿看到了救星一樣,他們歡呼,他們慶賀,因為站在他們的高度,已經可以望見遠處飛揚的塵埃和騎兵的黑影。
如葛瑞福斯國王所想的那樣,斯瓦迪亞人果然是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他們靠近之後很容易就能看到他們罩袍和馬匹身上的血跡,那鮮血剛剛乾涸,有的還在馬脖子上凝結了血塊,他們背上的騎手也是一身的鮮血和汙漬,盔甲也有些許的破損。但讓國王沒有想到的是,拜倫帶過來的部隊明顯要比他預計大戰之後損失慘重的疲憊樣子好得多。
四百餘名重灌騎兵騎著他們的戰馬排好陣型高傲的前進,他們剛剛經歷過戰鬥,但這並沒有影響他們計程車氣,反倒是讓他們更加亢奮。他們唱著斯瓦迪亞的小調前行,手中拿著沒有擦拭過血跡的騎槍和釘頭錘,這既說明他們是長途奔襲而來,更說明了他們取得了一場輝煌的勝利。而跟隨在這幾百名重灌騎兵身後那些裝備雜亂但數量眾多還有不少騎兵、明顯是僱傭兵的部隊,更是印證了這一點。
“那個沒用的傢伙,他們真讓斯瓦迪亞人打到這來了?馬特阿斯他們幹嘛要追隨他?哪怕失去了希望但也不至於如此。”看到這場景,圖比頓伯爵不滿的罵了一句。
“他們的數量太多了”
葛瑞福斯國王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傑爾喀拉的城門正在開啟,他已經可以預料到大隊的斯瓦迪亞部隊會從城市中走出,配合城外的部隊對他們發起夾擊的景象了。
“準備戰鬥。”
羅多克的軍隊在營地中做好了防禦準備,他們利用營地的雜物、柵欄還有這兩天製作的拒馬構築了一道簡單但是足夠有威懾力的防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