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報答她的。”
我做出了最大程度的讓步,能逃就逃。
於是她露出調皮的笑容,問道:“那如果我不誠實呢?”
“那…… 怎麼辦呢?”
“把她的喉嚨弄啞讓她說不出話,把她的手指砍掉讓她寫不了字,然後扔到人跡罕至的地方。”
突然從背後傳來的慢悠悠的聲音讓我的脊背一陣發涼。
大概是腳勾在炮塔的梯子上吧。法蒂瑪從炮手席的入口探出頭來,頭朝下看著我們,金色的眼睛閃閃發光,緊緊地盯著阿波羅尼亞。
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迷糊表情,但卻能感覺到和把伊爾巴諾變成肉塊時一樣的,肉食動物鎖定獵物的壓迫感。
“法蒂說話好嚇人。”
“是嗎?我覺得對騙子來說這是很合適的懲罰喲。”
單從語氣來說,就像是對孩子的輕微懲罰,但聽到她剛才的殘忍行為,就完全感覺不到一點輕鬆了。
對敵人毫不留情,作為戰士來說確實很可靠。當然,我自己也是士兵,所以如果是敵人,不管是誰我都有自信扣動扳機。
話雖如此,但聽到她這樣的做法,還是覺得以後應該對法蒂瑪進行一些道德教育。
而當事人阿波羅尼亞,似乎想象到了自己可能會變成那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驚恐地看著我。
“那個,主人…… 我一定會遵守約定的,所以比死還難受的事情請千萬不要啊。”
“我剛才也說了,如果你真的誠實,我不會那樣做的。但如果不誠實,我可不能保證。”
阿波羅尼亞聽了我的話,把粗粗的尾巴纏在腿上,連連點頭。
“這樣就夠了!主人,我就指望你了!”
“嗯。”
被這個緊緊抓住我袖子的犬娘弄得,我撓了撓後腦勺,心想她也不用這麼害怕吧。
如果我們的相遇不是那麼糟糕,也許不用進行這樣奇怪的問答就能接受她,這樣想著,我對帝國軍的怨恨又加深了。
暫時算是有了一個結果,阿波羅尼亞的待遇從俘虜變成了觀察物件,除了睡覺的時候,不再對她進行束縛,並且允許她在玉匣內自由發言和行動。
就這樣,雖然只是暫時的,但我們又多了一個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