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忙問道:“啥法子呀?能行得通嗎?”
女弟子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放心吧。我略通些易容之術,等會兒我易容成喬大俠的模樣,咱再演一齣戲,準能讓那玄霜姑娘心生嫌隙,主動離去。”
阿紫心中一動,雖覺得這法子有些不妥,但一想到能有機會和喬丐峰在一起,便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輕輕點了點頭。
夜晚,月色如水,灑在靜謐的庭院裡。玄霜獨自在房中,卻覺得胸口隱隱作痛,她知道是內傷還未痊癒。於是,她緩緩坐在床上,準備運功療傷。
屋內一片靜謐,只有玄霜輕微的呼吸聲。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動靜,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突兀,而且聽上去鬼鬼祟祟的,似是有人在刻意壓低腳步聲走動。
玄霜心中一驚,頓時警覺起來。她停下運功,輕輕皺了皺眉頭,迅速穿好衣服,悄無聲息地朝著門口走去。待她輕輕推開房門,只瞧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朝著遠處奔去。
玄霜心中疑竇叢生,當下也顧不得許多,提氣追了出去。她腳步輕盈,如影隨形般跟在那黑影后面。那黑影似乎察覺到了有人追趕,速度愈發快了起來,在庭院的迴廊間穿梭。
玄霜緊緊追著,一路追到了阿紫所在的房門前。就在她趕到的瞬間,只見那黑影身形一閃,闖進了阿紫的房間。玄霜心中一緊,不及多想,也跟著闖進了房間。
屋內,燭火搖曳,昏黃的光線照在床上躺著的兩人身上。玄霜定睛一看,其中一個自是阿紫,而另一個男子,竟然和喬丐峰長得一模一樣。玄霜頓時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床上的兩人,腦海裡一片空白。她滿心以為這個男子就是喬丐峰,此刻只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騙,心中的失望、痛苦如潮水般湧來。
玄霜嘴唇微微顫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她狠狠地瞪了床上的兩人一眼,轉身便朝著門外奔去,那離去的背影透著無盡的悲涼與決絕。
玄霜走後,屋內一時間陷入了寂靜。過了片刻,那個跟喬丐峰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突然從床上跳了下來。只見他右手掌在臉上輕輕一抹,瞬間便恢復了自己本來的模樣,原來正是那女弟子施展易容術的結果。
阿紫從床上坐起,看著女弟子恢復原樣,心中雖有一絲得逞的快意,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說不出的複雜滋味。她知道,自己和喬丐峰之間的感情,經過這一番算計,怕是更加難以挽回了。可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而喬丐峰對此番變故渾然不知,依舊在自己的房中休息。他怎也想不到,因為阿紫的嫉妒和女弟子的計謀,他和玄霜之間的感情,即將面臨一場巨大的考驗。
此刻,阿紫望著空蕩蕩的門口,玄霜離去的那一幕不斷在她腦海裡回放,她的心中漸漸湧起一股深深的愧疚。可這份愧疚,在對喬丐峰的那份深情面前,卻又顯得如此渺小。她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她的,將會是怎樣的結局。
女弟子看著阿紫的模樣,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阿紫姐姐,這事兒已經做下了,咱也只能等著瞧了。希望一切都能如咱們所願吧。”
阿紫默默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著一絲迷茫,她不知道自己這一步棋,究竟是走對了,還是走錯了。
但此刻,她心中那對喬丐峰的愛意,卻依舊熾熱,哪怕這份愛,或許已經在這一場陰謀中,漸漸變了味道。
玄霜滿心悲慼地奔出阿紫的房間後,一路失魂落魄地在庭院裡遊蕩著。夜風吹過,她卻渾然不覺寒冷,只覺得心裡像是被人狠狠挖去了一塊,空落落的疼。
她腳步虛浮地來到了庭院中的一處湖邊,湖水在月色下泛著冷冷的光,就如同她此刻冰冷的心。玄霜緩緩在湖邊的石頭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