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然,難道我嫁給你以後就不能再有其他的異性朋友了?你太自私了,你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
“我不是誰的妻子,也不是誰的夫人,我是許家大小姐,我可不會活在你的控制之下。”
“王澤只是我的男閨蜜,我們之間真的沒什麼,就算我們兩個親嘴了,又能說明什麼?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就這麼小心眼?”
“哥,說來說去不都是你的錯嗎?你要是盡到了一個做丈夫的責任,許初姐姐還會天天和我待在一塊兒嗎?”
“難怪許初不會愛上你。“
在王然的跟前,站著一男一女兩人。那女子身姿婀娜,亭亭玉立,身著一襲頗具古風韻味的裝扮,精緻的妝容更是將她襯托得宛如從古代畫卷中走來一般。
而旁邊的男子呢,身上的衣物破破爛爛的,滿是補丁與磨損的痕跡,顯得十分落魄。
兩人站得很近,互相看著對方的目光也很曖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一對夫妻呢。
女子牽住男人的手,說道:“閨蜜,我們走,我哥太討厭了,根本就不懂我們的世界,而且,我最討厭小心眼的人了。”
王然:……
晚上,王然透過原主的記憶回到了房間,白天那個叫許初的女人正坐在他對面:“王然,我母后生病了,讓你拿的銀兩,你都拿到哪兒去了?”
“我母后現在正躺在病床上呢,你倒是趕緊想辦法呀。”
王然皺了皺眉頭,無奈地說:“家裡已經沒有盤纏了,你也知道現在朝廷是什麼樣的情況,敵國勢力入侵,弄得民不聊生,國家不景氣,我這邊的情況也一樣艱難啊。”
許初一聽王然這話,頓時柳眉倒豎,聲音也拔高了幾分:“王然,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母后生病了,這可是關乎生死的大事,你就拿朝廷不景氣來敷衍我?你可別忘了,我當初嫁給你,那可算是下嫁,你就這麼對待我孃家的事?”
王然依舊皺著眉頭,心中滿是無奈:“許初,我並非是在敷衍你。如今這局勢,大家都過得很艱難,家裡確實是沒什麼餘錢了。我每天也都在為了生計奔波,這你又不是不知道。”
許初卻冷哼了一聲,站起身來,在房間裡來回踱步,邊踱步邊說道:“哼,我看你就是不想幫忙,什麼朝廷不景氣,那是你無能罷了。你看看人家王澤,同樣是在這亂世之中,人家怎麼就能過得風生水起,還時常能幫襯我呢。”
“他還是你弟弟呢,你這個當哥哥的,混得都沒有弟弟好,我當初真的是後悔死了,為什麼要嫁給你?”
“無論如何,你必須得給我銀子,我要請最好的太醫給我母后治病。”
“實在不行的話,你就去做苦力,或者去幫朝廷打仗呀,每次你打完仗回來不都能掙很多錢嗎?”
王然有些生氣地說:“許初,你知道什麼是打仗嗎?你知道打仗的風險有多高嗎?”
“許初,你可別把打仗當成兒戲啊。那戰場上刀槍無眼,每一刻都可能是生死之間的徘徊。有多少人上了戰場就再也沒能回來,家中的妻兒老小都哭得肝腸寸斷,這些你可曾想過?”
在許初眼裡,彷彿就只有她母后的命才是命,王然的命就不是命一樣。
一個小時以後,一個小女孩兒從大門外闖了進來,她進來之後,看見王然,就露出一副很厭惡的表情。
“娘,你不是說不讓這個噁心的人進家門嗎?他天天帶兵打仗,身上都是骯髒的鮮血味,他就是個喜歡殺人的瘋子,我才不要認他作爹呢。”
“我喜歡王澤哥哥,娘,你趕緊和這個老男人離婚,然後和王澤結婚吧。”
許初一聽女兒這話,臉色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理所當然的神情,她對著王然呵斥道:“你看看,連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