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裡的那些大臣,又有幾個會去關心百姓死活呢?他們成天都只顧著勾心鬥角、互相算計,彼此之間看誰都不順眼。
只要瞧見有人過得比自己好,那便是恨之入骨。就說之前的王然吧,當初不過就是個武將,也不知怎麼的就當上了侯爺,這更是讓他們心裡極為不爽。
四位大臣在街道上議論,許初正好出門買菜,當她聽見一位大臣提起“王然侯爺時”,她當即一怔。
王然居然當上侯爺了?這怎麼可能啊!她所認識的那個王然,不過就是個空有一身武力的傢伙,而且還奇醜無比,完全就是個痴漢模樣,就他那樣,能有什麼本事當上侯爺呀?
他怎麼配得上這個位子呢!
等等,回想起之前畫像上的王然,許初腦子一驚…她急忙跑去將軍府,將軍府只剩下一個掃地的丫鬟。
丫鬟瞧見許初急匆匆地跑過來,看了她一眼說道:“許小姐,你回來了,侯爺讓你回來了嗎?”
“侯爺?你在胡說什麼?誰是侯爺?”
“侯爺?自然是王然王侯爺呀,許小姐您這是怎麼了?莫不是您不知道?”
丫鬟一臉疑惑地看著許初,手裡還握著那把掃帚。
許初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彷彿被雷劈中了一般。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丫鬟,大聲說道:“你說什麼?王然才不是什麼侯爺,是我的‘舔狗’,你不要抬高他的身份。”
王澤是個穿越者,他來到這個位面後,教給了許初許多來自現代位面的知識以及詞彙,像“男閨蜜”“舔狗”這類的便是。
丫鬟一聽許初這話,頓時驚得瞪大了眼睛,手裡的掃帚都差點沒拿住。
“許小姐,您……您這說的是什麼話呀?侯爺如今可是立下赫赫戰功才被陛下親封的,怎麼能是您說的……那什麼‘舔狗’呢?這詞兒奴婢可從來沒聽過呀,可不敢這般詆譭侯爺呀。”丫鬟滿臉焦急,生怕許初這大不敬的話傳出去會惹來大禍。
許初此刻卻滿心的氣憤與難以置信,她壓根就不想接受王然如今搖身一變成了侯爺的事實,更何況剛剛丫鬟那話更是讓她覺得王然彷彿一下子就高高在上起來,這讓她心裡十分不爽。
“哼,我才不管他立了什麼戰功,封了什麼侯爺,在我眼裡,他就是一直圍著我轉,對我百般討好的人罷了,跟王澤教我的‘舔狗’有啥區別!”
以前,王然對她那麼好,現在他當上侯爺也別想甩掉她,王然是侯爺,她許初就是侯夫人。
這麼一想,許初又感覺王然是個渣男,怪不得要攆自己,原來是當上侯爺以後,認為自己發達了,就把曾經的妻子和女兒拋棄了?
她越想越氣,雙手緊緊握拳,咬牙切齒地說道:“哼,王然,你以為你能這麼輕易就甩掉我和孩子嗎?別以為當了侯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雖然,她背叛了王然,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王然的,但王然怎麼能背叛她呢?
丫鬟在一旁聽得是目瞪口呆,她怎麼也沒想到許初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王然昔日對許初的好,府中上下諸多下人皆有目共睹。
況且,當初分明是許初執意選擇離家出走,如今王然已然飛黃騰達,許初卻又如此行事,這般做法實難稱得體。
許初心急如焚,腳下的步子邁得飛快,就好似一陣風般,急匆匆地便跑開了。
方才從丫鬟那裡好不容易打聽到了侯府的所在之處。
此刻她滿心滿腦都是要去找王然好好算上一筆賬的念頭。
許初一路風風火火地趕到了侯府,站在那威嚴的府門前。
她雙眼瞪得溜圓,破口大罵起來:“王然,你給我快點滾出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負心漢,如今當了官,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