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欺的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納妾。侯爺是我的,他只能有我一個,你們這些丫鬟成天在他身邊晃悠,指不定哪天就起了不該起的心思,我豈能容你們!”
丫鬟們:“………”這女的神經病吧?
這些丫鬟們聽了這話,頓時又驚又氣,其中一個膽大的丫鬟忍不住說道:“姑娘,我們只是做著下人的活計,盡心盡力伺候著侯爺,可從未有過那般心思呀,您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許初一聽這話,更是火冒三丈,她幾步上前,抬手就想給那丫鬟一巴掌,卻在半空中被另一個丫鬟攔住了。那攔著她的丫鬟趕忙勸道:“姑娘息怒呀,您現在雖說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侯府夫人,可畢竟侯爺還未回來,也未正式應下此事呢。您要是現在就趕走我們,等侯爺回來見府裡亂了套,怕是會怪罪下來呀,到時候您也不好交代不是?”
許初:“我不管,等他回來你們就走。”
以前,因為王然長得醜,許初不夠在乎王然,但現在,她已經開始為了王然吃醋了,王然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吧?
……
許初這一番折騰下來,還真覺得自己是情深意重、為愛痴狂呢,就她這做派,王然要是知道了,估計能把她腦袋擰下來。
她在這侯府裡作威作福,把人家王然的首飾珠寶一股腦兒地往自己兜裡揣,還大言不慚地要趕走那些丫鬟,就因為她那莫名其妙的醋勁兒。
也不想想自己當初是怎麼嫌棄王然長得醜的,那會兒怎麼沒見她這麼在乎呢?現在倒好,看人家侯府富貴,又覺得王然是個香餑餑了,還不許別人靠近,真以為自己就能一手遮天,穩穩當當地坐上侯府夫人的位子了?
丫鬟們都是新來的,她們並不知道許初到底是誰,但她們知道侯爺相較於其他的老爺而言,對待她們很不錯,所以她們並不想離開。
丫鬟們見她這般蠻不講理的模樣,也都懶得再理會她,只是默默在心裡盼著侯爺能早日歸來,並不要攆她們走。
而許初呢,依舊在王然的房間裡肆意妄為。她翻出王然那些精美的綢緞被褥,嫌棄地皺了皺眉頭,嘴裡唸叨著:“這花色也太素了些,等我成了侯府夫人,定要全換成我喜歡的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