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綺的手在對方腰上滑動，抓緊了衣服，然後挑開唇齒，勾住。
***
分開唇齒，莊曉蘭靠著男人的胸膛劇烈喘息，腦袋暈暈乎乎的，眸子水潤，茫然的睜著。
不小心碰到什麼，她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喃喃道：
“楚知青，你腰帶有點硌人。”
楚綺稍微後退一步，低笑一聲：“離遠點就不硌人了。”
抱著對方，讓她緩緩。
待莊曉蘭臉頰不那麼紅了，楚綺才牽著她的手送她回家。
莊愛國站在家門口翹首以盼，好不容易瞧見閨女，他表情有一瞬間的著急，但很快就被他掩飾下來。
一臉雲淡風輕，雙手背後，慢悠悠走進屋子裡。
待楚綺離開，莊愛國立刻關上門，“閨女，咋這麼久才回來？那小子沒對你做什麼吧？”
前面就說了，莊曉蘭藏不住事兒。
親爹這話一出，姑娘霎時害羞的低下頭：“沒。”
莊愛國：“.....”
把臉一板，操心的老父親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你跟爹說真話，那小子真沒對你做什麼？”
莊曉蘭小心臟一抖，便把楚綺出賣了：“他親了我。”
莊愛國面色一變，頗有些恨鐵不成鋼道：“還沒結婚，就別讓人家動手動腳的，爹不是罵你，自愛的姑娘人家才會珍惜，知道嗎？”
他也是豁出去了。
閨女從小沒娘，他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莊曉蘭拉扯大，又當爹又當媽的，其中心酸只有他自己才懂。
莊曉蘭沒娘教私密的事，就連月經都是莊愛國幫忙做月事帶的。
所以交男朋友的事情，以及怎麼相處，莊愛國也沒什麼尷尬的，直接用自己的經驗來教導。
“今天的事就算了，以後要矜持知道嗎？”莊愛國摸了摸閨女的頭，一臉慈愛。
忽的，他聞到什麼，好奇道：“閨女，你身上什麼味兒？”
莊曉蘭原本被說的羞愧不已，突然聽到這話，她一愣：
“爹你聞出來啦？今天楚知青帶我去抓魚吃了。”
“去哪裡抓的魚？別是西村那條大河吧？那邊可太危險了，別為了一口吃的，掉下去.....”莊愛國真是操碎了心。
莊曉蘭沒敢說是在亂葬崗那邊，不然估計老爹要炸。
況且楚知青肯帶她去，那是信任她，她不能“出賣”人家呀。
她儘量平靜道：“是在一個小河邊抓的，不危險，你放心吧。”
“咱這地方哪裡還有魚抓，我咋不知道？”
莊愛國嘀咕，不過也沒繼續刨根問底。
叮囑了幾句注意安全之類的話，今天的事就算翻篇了。
“鍋裡給你留了飯，快去吃吧。”
莊曉蘭吃了十幾條魚外加半顆土豆，不怎麼餓，吃了一點，打算剩下的明天早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