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出現前我的孩子就該燒傻了!\"
墨必一說完一把把防蚊裝備給扯掉,要去拆墨無擇手上的針頭膠布的時候,陸策按住他的手。
“你發什麼瘋!這麼關鍵的時刻!”
只要陸策想,沒有人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
但墨必一輕而易舉甩開了他的手。
“小擇再不醒來我才想要瘋!陸策你不懂!你沒有養過小孩子你根本不懂我的感受!”
墨必一說著竟眼眶通紅,“那麼曾經小小一團,我一瓶瓶奶粉喂的,一勺勺飯喂的,把屎把尿扯著他長大,前幾天還活蹦亂跳的人現在躺在床上3天了。陸策,你可以不覺得他金貴,但在他的存在超越我自己的生命,他就是第一重要的人。”
墨必一不知道自己說著的時候淚水從臉頰旁滑落。
陸策嫉妒瘋了,第一重要的人是一個不知道跟誰生的小孩,那第二重要是不是孩子他媽了...這些年墨必一可曾想起自己過。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一個顧自傷心,一個不放過對方任何一絲變化,像是要看到對方的心底去。
但有一點。
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陸策都見不得墨必一落淚,明明是對方的淚水,但一旦對上對方的眼睛,陸策老能覺得那是為自己而流,還砸到自己的心上,火辣辣的。
陸策終是忍不住抬起手,手指輕輕地從墨必一的眼角擦過。
“那孩子媽呢?孩子都是你在帶,那孩子媽呢?”陸策冷不丁的聲音問道。
遲鈍的墨必一這才知道自己流了眼淚,粗魯地用袖子蹭過自己的臉。
“孩子另一個家長死了!”墨必一的語氣帶著一絲難以察覺地怨懟。
那語氣讓陸策不由得回想到小時候,每次自己惹墨必一生氣,自己在他旁邊喊著一一時,墨必一總會回答的,“一一死了。”
沒有人會這麼咒孩子媽真的死,所以陸策信真的死了。
陸策深吸一口 氣,家裡那邊,大概沒有人能威脅他。
他不是真的想複合...他只是想小小地、小小地懲罰墨必一。
“這麼說你單身?”陸策不知道用多大的勁才剋制著讓自己的語氣不過於放肆。
墨必一推開欺身而上的陸策,“關你什麼事了!現在可以讓開了嗎!我跟我兒子去醫院!”
陸策磨著後槽牙,很好,顧左右而言,確實沒有物件。
陸策抓住墨必一的手,“可以,但你答應我個事。”
兩人沒有注意到床上的人眼皮翕動,也沒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房角角落的顫顫巍巍撲動翅膀的快餓得發慌的蚊子。
(傻狗追妻第一步:錯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