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後。”
墨亦檸咬著嘴唇,手裡攥著他從墨必一身上取下來的翳珀。
“哥哥,我就不信,這樣你還能跟陸策在一起,也不信,這樣,你們還能在一起。”
墨無擇把鼻涕全部醒在陸策的身上。
他抬頭看見陸策緊繃著下頜線,他的是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按動。
墨無擇冷靜下來了。
爸爸的異能沒有洩露,那爸爸的死局便是還沒到,郭天長不就是喜歡爸爸而已,爸爸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陸策太讓他失望了,他已經過夠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郭天長不會傷害爸爸,某種意義上他也不錯。
如果爸爸肯跟他走,自己也跟他走好了。
“你在跟誰發資訊?”
墨無擇無所謂地問著陸策。
陸策眯了眯眼睛,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墨無擇的不對勁。
有的人又哭又鬧不算什麼,他哭他鬧代表他心中還有你的位置,這不哭不鬧比又哭又鬧還要厲害。
陸策耐心性子,親了親墨無擇的頭,“相信我一次好嗎?是墨亦檸的資訊,他們就是在墨宅。”
墨無擇看著陸策:“我很想相信你,這次再做不到,不止我了,爸爸應該也會對你很失望,到時我不要再幫你,不要再告訴你任何東西了。”
陸策心裡說沒撼動是假的,摸了摸墨無擇的頭,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說,“抓緊了,我們還有7分鐘就能到。”
摩托車在無車的公路上疾馳。
在墨亦檸出去後,墨必一根本就沒像墨亦檸說地情熱難耐。
墨必一痛苦地皺著眉頭,彷彿在忍受著什麼難以言喻的苦楚。
郭天長已經從熊變成人。
郭天長的手在墨必一的臉上留連,墨必一滿頭虛汗。
縱使剛才給那些照片刺激得不輕,郭天長還是去洗手間打了一盤水幫墨必一擦拭臉頰。
墨必一剛才的衣服被他的熊爪勾的破破爛爛的。
竟然都做到如此地步了,再進一步的事,又不是不能做。
有了夢境中一步一步地指引,郭天長對於自己如何運用獸型略得心應手。
本來修長的手指在他的凝神下變成了熊爪。
熊爪從衣服的中間往下滑動。
本就是冬日、墨必一比他人還要畏懼寒冷一些,四件衣服跟洋蔥外衣一番層層剝落。
墨必一白玉似的軀體一點一點映入郭天長的眼簾。
包括那個曖昧的胸前愛心胎記。
本該是該讓郭天長慾火瘋長的一幕。
如果沒有上面似青似紅的痕跡。
墨必一猛地睜開眼,兀然與一雙憤怒到無比附加的眼睛對上。
“醒了剛好!醒了好好看著,我是懲罰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小壞貨!”
郭天長背對著光,熊爪沒有收收回去,顯得格外地詭異與暴戾。
如果是今天的墨必一,墨必一或許會大驚失色、或許會害怕。
但醒來的...
“郭哥。”
墨必一冷冷地叫道對方。
郭天長暴戾的臉怔愣了一會,這個稱呼,是夢裡那個人會對自己的稱呼。
郭天長怔愣了一會。
“你也做同我同樣的夢了?那之前你為什麼一直跟我裝傻?”
郭天長說著手掐上了墨必一的脖子。
“所以你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枉費我那麼救你!!!你的命是我的!人也是我的!我就是傻子,怎麼就想要等你心悅於我,才做這種水到渠成的事情!!”
墨必一一時覺得有些喘不上氣。
“夢?哈哈!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