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些酒水不用我們買單,該喝還得喝。至於後面的義拍活動,早已變得索然無味,這場宴會也就在這樣的氛圍中草草收場。等到宴會賓客盡數散去,我們才慢悠悠地往回走。李博榮與溫妮莎始終陪伴在我們左右,有說有笑,氛圍十分融洽。李博榮家族的勢力顯然要勝過尉遲家族,這也是他能夠一直坐在這裡不動如山的原因。
我與貫丘堂的酒喝得最多,腳步已然有些踉蹌。走出酒店時,溫妮莎在電梯口與我們告別,而李博榮則堅持要送我們到門口。儘管我們婉拒了他的好意,但這份關懷與尊重還是讓我們心中倍感溫暖。畢竟,回家的路並不遙遠,正好可以藉此機會醒醒酒意。
等周圍的喧囂逐漸消散,我們的世界才緩緩迴歸寧靜的常態。那些酒液滑入喉嚨,隨即化作一股暖流,在身體內部悄然運轉,彷彿與我們的內功融為一體,若非如此,怎堪承受那紛至沓來的酒香醇烈?此刻,距離下榻的酒店僅咫尺之遙,不過三條街的距離,我們並肩漫步,談笑風生。夜色已深,繁星隱匿,唯有街燈依舊璀璨奪目,如同白晝中遺落的點點星辰,照亮了前行的道路。而路上的警察,則是一步步、一崗崗地巡邏著,他們的身影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堅定,為這寧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安心的力量。
我們踏著光影交錯的石板路,每一步都伴隨著輕微的迴響,似乎連腳下的土地都在訴說著古老的傳說。街道兩旁,偶爾有店鋪透出溫暖的燈光,映照出一張張或熟悉或陌生的臉龐,他們或許正享受著屬於自己的寧靜時光。而我們,則是這夜色中最不起眼的一抹風景,卻也在彼此的陪伴中找到了歸屬。
夜風輕輕拂過,帶著一絲涼意,卻也更加襯托出這份寧靜的美好。我們的話語聲在靜謐的空氣中迴盪,時而低沉,時而高昂,如同這夜色一般深邃而神秘。
“小心。”正當我和貫丘堂漫步在第二條街道,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之時,突如其來的危機打破了這份平和。一枚子彈如閃電般劃破空氣,直逼我的要害。我與貫丘堂幾乎同時做出反應,身體向後一仰,那子彈便貼著面頰呼嘯而過,留下一道無形的死亡陰影。這絕非尋常狙擊手所為,其精準與狠辣,讓人不禁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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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心神未定之際,又一道寒光如蛇般襲來,直取我的腹部。多虧我勤修不輟,體內880個星穴已初具規模,身體柔韌至極,本能之下,我迅速後倒,但那刀光仍舊緊貼肚皮掠過,衣物瞬間被削去大半,裸露的肌膚感受到了那冰冷刀鋒的威脅。這一刻,我深知,敵人目標唯我,與貫丘堂無關。
躲過這致命一擊後,我毫不猶豫地向外翻滾,半蹲而起,迅速進入戰鬥姿態,雙眼警惕地掃視著四周,隨時準備應對來自任何方向的突襲。然而,四周除了巡邏的警察外,並未見任何角族蹤影,唯有前後方警力蹲點守候。
貫丘堂也緊繃著神經,防禦姿態盡顯其嚴謹與警惕。我們雖未言語,但彼此間的默契與信任在無聲中傳遞。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與不安,彷彿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我們深知,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近距離攻擊的走了,我們的走快一點,防著點狙擊手。”我向檢視了四周後給貫丘堂說道。
“走。”之後我們就都一臉警覺的往回走去,路上再沒有被襲擊。
“你現在是移動的禍害啊,走哪麻煩到哪?這狙擊手與突襲者都不一般啊。”一路回到酒店,來到了我們房間,貫丘堂向我說著。
“你說進化之法有槍械類的嗎?”我問道。
“應該有吧,畢竟紫月比我們的科技要高很多的。”貫丘堂說道。
“那就比較麻煩了,遠攻現在可沒辦法了。”我稍微有點擔心的說道。
“這個不算什麼,好歹能躲過去,就是突襲的那一刀太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