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聲響個不停,縣令周開文在家中被鼓聲驚醒。
擊鼓可不是小事,除非出現人命關天的大事,否則沒有人會三更半夜來擊鼓的。於是趕緊起身,穿戴好官服向縣衙趕來。
周開文縣令一路小跑來到縣衙大門口,看見薛仁貴還在擊鼓,於是沒好氣道:“你是何人?為什麼來擊鼓?”
薛仁貴停止擊鼓,轉頭看向周開文道:“城區外的一個院子裡出現盜竊案和人命案,所以我們三人來報案了,不擊鼓,能見到縣老爺嗎?”
這時師爺、衙役們都小跑著趕來了。
周開文一聽出縣人命案,於是讓薛仁貴、佟香玉和白展堂帶路,帶著師爺和衙役們就向城外的院子趕來。
周開文帶著師爺和衙役們趕到現場,看見這個場面就傻眼了。
周瑞和周輝見到父親帶人來了,就囂張起來了,叫喊道:“爹,快將這夥兇手抓捕起來,他們打斷了我們的四肢,還打死了這麼多人啊!”
秦浩然開口道:“我們在客棧丟失了五匹馬,偷馬賊和殺馬的人已經被我們斬殺了,活著的是同夥,他們都吃馬肉了,請縣老爺明查此事,給我們一個合理的交代。”
周開文無比的憤怒,冷聲道:“大膽刁民,案件尚未明瞭,你們就動手殺人,該當何罪?”
秦浩然黑著臉道:“人證物證俱在,怎麼就案件尚未明瞭呢?你的這縣令官職是不是花錢買來的呢?怎麼什麼都狗屁不通呢?”
周開文氣得七竅生煙,立即下令道:“衙役們,將這群殺人犯抓捕起來帶回縣衙!”
衙役們接到命令剛要動手,夜鶯一閃身就來到了周開文面前,鋒利的寶劍就懸在了周開文的脖子上,冷笑道:“你們動一下試試?看姑奶奶敢不敢削了這顆狗頭呢?”
這下好了,沒有人敢動了。
秦浩然冷聲道:“仁貴,只要有人敢動,殺無赦。夜鶯,砍上這狗日的一隻胳膊,掌摑他狗日的三十個大嘴巴子。”
秦浩然下令了,夜鶯立即動手。手中的劍一揮,周開文的一條胳膊就掉在了地上,然後接著開弓掌摑周開文。
三十個大嘴巴子,夜鶯可沒有留手,直接打得周開文一口牙齒掉落在地上,頓時變成了豬頭,還是肥頭大耳的大豬頭。
“小弟弟,怎麼樣?不滿意的話,姐姐繼續動手,保證不打死他個狗日的。”夜鶯調皮道。
“行了,帶著他們去縣衙,讓這狗日的審理案件,如果不老實,那就殺狗吃狗肉!”秦浩然冷聲道。
師爺和衙役們倒了黴了,死的活的,都需要他們來帶,秦浩然的人才不會抬死人,拉活人呢。
周開文也害怕了,看來今天是碰上不要命的愣頭青們了,只能忍氣吞聲了。
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向縣衙趕來,這時天已經亮了,街道上也有人了,這可是特大訊息,頓時圍觀群眾就來了一大群。
來到縣衙大門口,秦浩然冷聲道:“周縣令,今天你就在縣衙大門口辦公吧!讓老百姓們都看看,看看你會不會審理案件呢?”
“臥槽,這個年輕人是誰?怎麼敢指揮縣老爺在衙門大門口斷案呢?”一個圍觀者對另一個圍觀者小聲說道。
“切!你眼瞎嗎?看不見縣老爺都被打成豬頭了?”
師爺也很無奈,只能將搬來桌子和椅子,讓周開文在大門口辦公了。
圍觀群眾越來越多,這可是千年不遇的奇聞怪事啊。
秦浩然在薛仁貴耳邊低語了一陣,薛仁貴就離開了。
薛仁貴去幹什麼了呢?當然是去請陝州刺史楊清同來此斷案了,不過秦浩然不讓薛仁貴透露他們的身份。如果楊清同能秉公斷案,那麼就不收拾他了。如果楊清同做不到秉公斷案,那就連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