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司徒崇一萬八千將士的駐紮地,滿月原。
薛寧和凌封雙眼都亮了。
同時道:“伏擊戰最佳位置。”
凌封手指一個位置:“可惜,戰風淵手裡只有弓箭手,而沒有狙擊手。狙擊手埋伏在這個位置,溝底一個人都跑不掉。”
戰風淵稱:【荒山溝一帶亦受大旱波及,只有溝底還有水源。因此,司徒崇選擇在荒山溝出口,滿月原紮營。】
白暴雨把列印出來的高畫質圖紙和原件回傳:【戰將軍計劃在什麼位置伏擊敵軍?】
紅墨點畫幾處位置,還分別標註了所派兵種類和數量,以及作戰步驟。
這個伏擊計劃設計相當厲害,完美利用荒山溝特殊地形和司徒崇多疑的性格。
兩位組長也挑不出什麼大毛病。
不過還是提出一些小地方的修改,讓計劃更加可靠。
戰風淵激動不已,接著結束聊天去安排將士。
薛寧開始下單伏擊戰所需的所有物資。
白暴雨去鍛鍊。
七月二十五日,荒山溝滿月原。
主帥司徒崇大營。
新提拔起來的副將黃應正在向司徒崇稟報宣城軍情。
“將軍,宣城修復城牆所需的夯土、青磚都已快速到位,末將懷疑,是倉國朝廷的賑災物資下來了。”
司徒崇手裡的茶杯四分五裂。
“哼,承滸關一戰,倉國國庫空虛,又值南境大旱,哪來的物資支援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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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應怔住。
“定是戰風淵那個黃口小兒裝模做樣弄出來虛張聲勢的。”
黃應比周恆和李修差太多了,這時候,只知道奉承主帥,根本沒動腦子分析其中內情。
“將軍所言極是。就算朝廷撥下賑災物資,也是糧草等物,而不是夯土青磚。”
“再探。”
七月二十六日,夜。
急足腳步聲自帳外傳來。
“報,將軍,前哨打探到敵情。戰風淵率軍南下,朝荒山溝而來。”
司徒崇正半躺在椅子上喝茶,突然坐起:“多少兵力?”
急足稟報:“哨探不敢靠近。只見行軍部隊中,豎起了青底風牙旗還有”
“還有什麼,別吞吞吐吐。”
“還有太子的黃底紫邊蟒旗。”
轟!
司徒崇大腦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氣血上湧。
青底風牙旗是戰風淵的帥旗,而黃底紫邊蟒旗則是太子帥旗。
“太子倉國的東宮太子不是被皇帝朱熄聰軟禁在府不問政事了嗎?怎麼可能在這時候率軍南下,支援戰風淵?”
“會不會是太子六率之中哪位將軍來了?”
司徒崇想破腦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自夜襲宣城那日後,他的三觀被再次打破。
“我不信,定是戰風淵的陰謀,再探。”
七月二十七日,午正二刻。
戰風淵紮營荒山溝澤原,與滿月原的司徒崇對立而望。
兩軍中間隔著二里長的荒山溝。
數十道前方哨探的軍情向司徒崇營帳彙集而來。
“報~~~將軍,戰風淵紮營澤原。”
“報,將軍,目測敵軍有二萬人。”
“報”
司徒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搶走急足手裡的軍報,撕得粉碎。
“絕不可能,本將軍親自去探。”
:()通古今:帶國家隊下場營救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