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得極像。
常景啟和戰風淵再次對視,他沒說話,做了手勢,兩名獄丞押著羊五離開了房間。
“大人,兩位大人,到底發生了什麼,羊五什麼都沒做啊。你們要帶下官去什麼地方?”
羊五的喊叫漸漸小下去。
房中只剩常景啟和戰風淵。
“常大人,您是大理寺卿,斷案如神,可有什麼發現?”戰風淵揉著太陽穴,查案推理不是他的強項啊。
常景啟同樣困惑。
想要再聊,發現戰風淵嘴唇白得厲害,搖搖欲墜的模樣讓人心疼。
“戰節帥,還是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再討論不遲。”
戰風淵確實無法繼續堅持下去,一天內暈過去兩次,鐵打的也受不住。
“好。”
被常景啟扶上馬車的戰風淵直接躺著回了家。
醒來時,窗外的天完全黑下去,房中的燭火在搖曳。
榻邊,蘇溪正在仔細給將軍擦拭汗珠。
“將軍您醒了?要喝水嗎?”
“不用。”戰風淵嘴唇乾到起皮,可他記起扁鶴的交代,不敢飲水。
撐著身體坐起來。
“蘇溪,紙筆。”
【白姑娘,戰某剛醒來。】
收到信的白暴雨一愣,有些心疼:【戰將軍怎麼這個時辰睡覺?是太累了嗎?】
,!
【在紫華宮吃了點蓮子羹,中毒了。】
白暴雨只覺得一股熱血衝頭,耳朵嗡嗡地響,她生氣了。
【中了什麼毒?有無大礙?症狀是什麼?】發出靈魂三問。
【具體是什麼毒,太醫也不知道。中毒後腹痛不止,睡一覺好很多了,只是十二個時辰不能進食飲水。】
白暴雨急得乾瞪眼,有些想哭:【羹湯留著就好了,送過來幫你驗驗。】
【你看這個行嗎?】
白暴雨收到一張帕子,上面有些黏糊糊的東西殘留。
將軍的解釋立刻來了:【我吞下羹湯時,特意吐了一些在帕子上。】
【有用有用。】眼淚不爭氣地落下。
薛寧立刻撥通秦法醫的電話。
等秦法醫的時候,兩人開始聊蘇旭的案子。
戰風淵把掌握的資訊講述一遍。
【你的意思是三個人都看不出殺害蘇旭的動機?】
【目前看是的。醫正扁鶴每三日來地牢給蘇伯行針,熬藥。一旦下毒,很容易被懷疑。盧崎是蘇伯弟子,師生感情甚篤,沒有理由殺人。我父親和蘇伯多年兄弟,更沒有殺他的可能。】
局勢陷入僵局,三個人好像都沒殺死蘇旭的動機。
【會不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殺了蘇將軍?】
戰風淵搖頭,在紙上寫下:【無論是湯藥、月餅還是酒水,三人都一起用過。】
扁鶴試湯藥冷熱,親自喝了一口;
盧崎同蘇旭一起吃下許多月餅;
戰山閱的酒水兩人吃下的分量幾乎一致。
:()通古今:帶國家隊下場營救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