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瞳極很有信心,十五萬兩絕對能拿下香皂的生產工藝,誰知道,他剛把牌子放下,會場角落裡,有個男子舉起手牌。
楚九年出手機會不多,次次卡在咽喉部位。
太子、辰王、永王不認識此人,但覺得他一定代表某位皇族。
朱澤蓀招來阿平,讓他去打聽一下舉牌的男人是哪國人。畢竟,倉、辛、嵐三國雄踞中原,樣貌都差不多。
阿平很快返回,手裡多了枚材質溫潤的玉佩。
太子一看就明白過來,這位是父皇的人,安心看戲。
這時候,香皂的叫賣價來到二十一萬兩,幾乎達到各方心裡價位天花板。
辛國太子晏瞳極這如今加價也不同於前幾次,每次只敢往上加二百兩,想來也是快達到預期。
既然皇帝出手,太子就沒再喊價,另外兩個弟弟偶爾舉一次牌子,最終退出爭奪。
“二十二萬二千兩,還有要加價的嗎?”柔娘舉起手裡搖鈴。
辛國太子雙拳攥緊,心裡左右為難。八賢王面色沉重,眉毛擰在一起。
花二十萬買個配方,怎麼都覺得奢侈,可偏偏不甘心讓倉國發這筆小財。
“太子,冷靜啊,我們這次來的任務是和倉國簽訂割地賠款條約。”
晏瞳極少年心性,他有把握,拿到香皂配方,只要生產出來,就能大賺一筆。
再說,還有割讓的十二座城,一年稅賦就能賺回來。
在柔娘報第二次的時候,晏瞳極的手舉了起來。
“二十二萬二千二百兩。”
沒人再和辛國人搶香皂配方。
白暴雨在現場,高低給晏瞳極比個二上加二的手勢。
拿到香皂配方的晏瞳極只高興了一陣兒,就感到好像被人給算計了。
沒等他想通透,五個木匣被侍從端在懷裡送到高臺之上。
新一輪的搶貨浪潮開始了。
每個木匣裡,是一套完整的琉璃酒器,共有六隻。
光彩炫目,美麗誘人。
這倉、辛、嵐三國人好附庸風雅,用琉璃做的酒器飲酒,更能顯示其高貴不凡的身份和地位。
而且,琉璃製造工藝掌握在述國人手裡,每年只透過商隊帶來非常稀少的琉璃器物做貢品。有市無價。
琉璃酒器一出,場上賓客們頓時捶胸頓足,埋怨自己金銀帶少了。
竟有人大膽起身,向柔娘提議,集會暫停一炷香時間,等他們回去取了銀錢,再開始。
這一點,紅叔、駱凡會長早有交代,順水推舟,同意半場休息一炷香時間。
住得近的富賈自然高興,可那些遠離城區,來回時間遠遠長於一炷香時間的富賈們只好另想它法。
借錢。
怎麼說駱凡會長是玉京最大的商賈呢,會做生意,早就料到這樣場景,立刻叫人支攤擺上算籌、賬簿、筆墨。
這時候,眾人才知曉,那些壘砌在會場邊緣,大大的紅漆木箱裡原來裝的全是金銀。
有眼尖的富賈立刻上去排隊,掏出私印畫押,借到大筆金銀。
有一就有二,四個借貸攤位前,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一炷香後,準備充分的商賈們開始瘋搶琉璃酒器。
每套都買出了五百兩高價。
琉璃酒器之後,是清涼油,接著又是一輪琉璃酒器和超市裡能買到的最普通的白瓷碗具。
自然都賣出不錯的價格。
戰山閱不再擔心,拍拍兒子的肩膀,抱著裝房契、鋪契和金銀首飾的木匣。
這一回點天燈,戰家的臉面保住了,他不:()通古今:帶國家隊下場營救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