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正一襲黑袍加身,快速掠過天際,化作流光消失在了遠處,不出兩日就到鳳臨谷,這幾日以來,卓文君劍術愈發精湛,劍勢與縱劍術,在他手裡漸漸爐火純青,連葉塵都歎為觀止,這孩子天賦太強了,再有靈源霸體加持,同輩怕是無人能敗他
卓文君劍術有成,孩子心性的他就喜歡炫耀一番,每天都在張之初眼前賣弄,惹得張之初氣急,說來也臉紅堂堂正正的師傅,沒教弟子厲害的功法,倒是讓後輩出了風頭,搶在他前面實在慚愧!
兩日後段天正趕到鳳臨谷,他氣勢如虹,一雙眼散發無盡殺機,自高空俯視著眼前的道場,張之初正在慢悠悠的喝著茶,向著那道黑袍身影瞟了一眼,面露不屑之色
葉塵也發覺了此人,但他並不熟悉此人,這人氣勢勃發怒氣沖天,看來,來者不善,葉塵剛想起身檢視,張之初伸手打斷了他,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你有傷在身,我去看看是何人,卓文君看著那道身影,眼中有著些許狂熱,若不是不能飛行,他都想上去,打一架,元輕雪面露憂色,暗自祈禱不是來找葉塵麻煩的就好
張之初凌空飛行而上,與那黑袍人對立,張之初淡淡開口,閣下前來有何貴幹,若是尋我治病救人,在下才疏學淺,上不得檯面,我這廟小怕是容不下,若是找人的話,說到這,張之初眼中溢位寒光,還請離開,我這不允許外人踏足進入!
段天正摘下頭套,露出有些蒼老的面容,他不認識眼前的人,但張之初一身修為他看不穿,既然看不出來要麼比他強,要麼用了大手段隱藏了,哪一種他都不願得罪,當下也不敢託大,委婉的說道,在下凌雲宗段天正,前來尋一人,此人名叫葉塵,前些日子殺了我宗門好多弟子,就連宗門長老也被他波及屠殺,還有我一名坐下弟子更是死於非命,此仇大過天,有訊息稱此人就在鳳臨谷落腳
還望行個方便,若是那小子在此處,交給我,在下感激不盡,任何好處都可應允,若是道友肯行個方便我凌雲宗,必然重謝,不然我凌雲宗定不罷休,勢要拿此人問罪,到時候還望閣下不要怪罪
張之初眼中閃過幾分怒氣淡淡開口,凌雲宗是嗎好大口氣,沒聽過想來也不是什麼厲害宗門,平白無故問我要人,什麼古怪東西都能建立宗門勢力,豈不是讓人貽笑大方還有就是這人有些不大識趣,你好大的面子,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動不動就要找我要人,我認識你嗎,誰給你的底氣,實力不怎麼樣,個性倒是狂放不羈,讓人忍不住想揍你,這年頭什麼人都能出頭,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行知不一好不自知!
段天正面容浮現怒氣,任何人被人當著面嘲諷心裡都會不爽,更何況,長居高位的他,何時被人如此輕視過
怒從心頭起,段天正眼神不善,氣息暴漲,在他看來此人自視甚高,目中無人,仗著有些實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他沒考慮過自己,一上來就興師問罪一般,拿著凌雲宗名聲壓人,甚至還要別人配合他交人,長居高位的他,早就習慣了別人的阿諛奉承,那會在乎別人的感受,於是他不善的開口,這麼說來,閣下是打算得罪我凌雲宗了
張之初恨不得給他幾個耳光,又來了好像誰不知道他凌雲宗,很厲害似的,不過真沒聽說過,大羽皇主穩妥妥的人皇,還不是畢恭畢敬的,說話也頗有禮貌,這人哪裡來的,幾百歲的人了,一點禮貌都沒有
張之初冷然喝道,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無理那便一戰,手底下見真章,段天正眼眸閃過絲絲猶豫,多事之秋,他不願再起波瀾,強者都有尊嚴,極為在乎面子,自己一番索要,確實不妥,可情勢所迫,似乎已成定局,再有宗門前來攪局,想殺葉塵就再無可能了
段天正收回思緒,起手備戰似乎做出了選擇,張之初神色淡然率先出手,一股洶湧澎湃的元氣透體而出,攜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