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震毫無徵兆地爆發。
一聲令下,埋伏在左右的刀斧手齊出,將包括薛虎在內的北方軍團眾將團團包圍。
“陳震,你這是什麼意思!?”
將薛虎等人護在身後,李馨兒上前厲聲叱問。
“什麼意思?”
陳震神情戲謔:“這薛虎觸犯了軍紀,本帥難道還拿他不得?”
“還是說,副帥你打算包庇縱容這等違抗軍紀的狂徒?”
“你……”
李馨兒被氣壞了,她還想要辯駁,卻被蕭雲擎一把拉住。
“陳震……”蕭雲擎眸光冰冷的注視著對方:“薛虎是否違抗的軍紀,還輪不到你一人來定。”
“若你果真認為薛虎有問題,大可出去問問北方軍團眾將士,聽聽他們都怎麼說!”
蕭雲擎的話,讓悲憤的薛虎很是激動。
他咬牙道:“對!你休要汙衊我!你要當真帶卵,就跟我出來去找那些兄弟,讓他們……”
“不過一群與敵私通的殘兵敗將,他們的話,如何作證!”
厲聲打斷了薛虎,陳震怨毒地看向蕭雲擎:“蕭家小兒,本帥現已掌握證據,你私下與外敵接觸賣我大乾國祚社稷,本帥還沒找你,你竟敢主動送上門來?”
陳震的話,讓在場眾將皆大驚失色。
他們不可置信的看向陳震,目光就彷彿看待一個瘋子。
蕭雲擎眉頭緊鎖。
這陳震如此有恃無恐,他到底……
“不怕告訴你們!”
陳震輕蔑的目光從眾將身上掃過,冷哼道:“在你們來的時候,本帥已命麾下大軍接管了西沙關的一切防務。”
“考慮到我邊境安危,本帥有責任也有義務,對你們的戰功進行核實。”
“所有與蕭雲擎一般,涉及到投敵叛國的,本帥絕不輕饒。”
“若最後可辨清白者,本帥也不會忘了你們的功績,定如之前所說,會向朝廷代諸位領功請賞!”
嘶————
眾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陳震這卑鄙無恥的小兒,不光要搶奪他們的戰功,更是直接把屎盆子扣在了他們的頭上,明目張膽地誣陷蕭雲擎乃至全軍將士,說他們通敵叛國!
這一下,陳震可謂引起了眾怒。
但還不等眾將爆發,就見外面湧來了更多的刀斧手,還有許多弓箭手已張弓搭箭,做好了隨時進攻的準備。
不過眨眼間,包括李馨兒、蕭雲擎在內的北方軍團眾將,就被陳震手下團團包圍。
“陳震,你……”
李馨兒睚眥欲裂,厲聲道:“你竟敢如此目無法紀,到底是誰給你的權利!?”
“本帥……”陳震凝視李馨兒,沉聲大喝:“乃北方軍團主帥,本帥的話,就是權利!”
“爾等立刻交出叛賊蕭雲擎、薛虎,本帥還可念在同僚袍澤之義,對你們加以優待,後續只要調查清楚你們與此事無關,那本帥也絕不會有任何苛責。”
“但如果你們負隅頑抗,那本帥就只能將你們當作是此二人的同黨了!”
陳震的話,越說聲音越大。
而那些湧入大廳的刀斧手,也伴隨著他的怒喝緩步壓進。
一時間,偌大的議事廳內被一股肅殺之氣籠罩。
北方軍團眾將雖大多心有不忿,但在這強烈的殺機鎖定下,卻也不敢有任何妄動,只能憤恨地看向陳震。
李馨兒很是擔憂,她眸光不斷從蕭雲擎、薛虎二人身上閃過,一時間卻不知如何是好。
“陳震。”
蕭雲擎上前一步,將眾人護在身後,面不改色地問道:“你口口聲聲說,我叛國通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