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小命罷了!
吃過晚膳後,木寒夏便起身沐浴躺在床上安穩睡了過去。
她準備明日再去找李成好好打探一下情況,今日太晚了,她也不想這個時候被蕭謹言喊去伺候。
次日一早,木寒夏吃過早膳後便去了昭陽院。
昭陽院是敞開著的,丫鬟掃灑完便沒有停留,都出來了,只有一個小廝留在院中,擦拭院子裡的武器。
木寒夏從未見過他,也不知他是不是清荷口中所說的李成。
她敲了敲門,站門口朝著院子裡的小廝禮貌開口:“請問世子可在?”
“世子爺出門尚未歸來,寒夏姑娘可有重要之事?”小廝認得木寒夏,他放下手裡的武器,走上前去將人請了進來:“算算時候,世子爺應當不久便要回來,不如您在此等候便是。”
木寒夏應了一聲,抬腳踏進昭陽院。
她走到一旁故作等候模樣,卻是藉著這個機會跟李成說了會話,想從他嘴裡聽到關於這一次出行的目地。
“不知怎麼稱呼?”木寒夏頷首問道。
“小的名叫李成,姑娘不必如此客氣。”
木寒夏點了點頭,走到李成面前,伸手拿起一根弓箭擺弄幾下,狀似無意的問:“我聽說世子身邊有一位貼身侍衛,便是李大哥吧?”
她聲音輕柔又軟又糯,沒有攻擊性,李成也沒過多在意,隨口應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倒是木寒夏輕撫弓箭,好奇的看向李成:“李大哥跟在世子身邊許久,可知這次出行是在何處?可否需要帶上防寒的衣物?我這第一次出行許多事情都不懂。”
“姑娘不必憂心,只是我也是下人,哪裡能知曉主子的行蹤,想來等出行那天您就知道了。”
“原來如此,那李大哥可知這次出行的目的為何?若是能提前知曉,也能早做準備,免得到時候惹了不必要的麻煩。”
她神色真誠,看上去不太像有其他心思。
李成猶豫片刻,到底是沒有開口,默默擦拭手裡武器。
木寒夏也不著急,正準備旁敲側擊想問出個所以然來,反正蕭謹言也沒那麼快就回來,這幾日她都有特別注意過,蕭謹言至少還有一個時辰才會回府。
而此時剛下朝回來的蕭謹言站在昭陽院門口,正要走進去時就看見木寒夏雨李成細談,言語間提到了出行一事。
腳下的步子微頓,眸光隱晦不明,閃過一絲探究之色。
這女人倒是這般關心出行一事......
還沒等他進去,便聽到身後不遠處響起一道聲音,聽得他登時蹙起眉,下一秒便轉身離開。
“你們不是說世子爺在書房嗎?我去怎麼沒瞧見?”
說話的是凝露,她狠狠瞪了一眼身邊跟著的丫鬟。
見丫鬟不搭話,她心裡更是惱火。
“現在府裡上下都傳遍了,木寒夏那個小賤人要跟著世子爺一同出行,她才進到府裡幾天,就有這般寵愛,日後那還了得?”
凝露邊走邊咒罵,手裡的帕子都快被攪爛了。
路過昭陽院時,思來想去,便準備進去看看情況,說不定蕭謹言在院子裡練武。
她剛走到院門口,一抬眼就瞧見木寒夏與李成關係密切,似是在說些什麼,她聽不太清。
她知李成是蕭謹言身邊的貼身侍衛,仔細考量之後,心頭猛地一顫,木寒夏這賤人手段還真是高,竟敢巴結世子爺身邊的人。
她快步走了過去,臉色陰沉站在木寒夏身後,滿眼譏諷:“你還真是上不得檯面,為了往上爬還真是不折手段,與這等下賤之人也能這般搭得上話。”
木寒夏聽到聲音,回頭看去,她眼裡並未有半點生氣,眉眼婉轉,想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