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木寒夏揚了揚手中出府的牌子,這才回答道:“世子爺不是說過幾日出行,所以奴婢這才外出採買所需物品。”
目光如炬,盯著木寒夏,見她沒撒謊,這才作罷。
“出行所需物品不需要你們準備,你們先回去吧。”
木寒夏低眉順眼,咬著下唇,朝著方才說考場舞弊一事,有些不捨。
畢竟這好不容易才能出來一趟,能探聽到一些關於考場舞弊一事,她還沒了解清楚,這就回去的話,心裡難免會掛記。
“怎麼?你不願現在回去?”
蕭謹言蹙著眉看向她,瞧見她面上有些不捨離去,忽而眼裡多了幾分冷漠。
木寒夏一介後宅院內的丫頭,竟然生出了不一樣的心思。
他循著木寒夏的目光看了過去,便看到眼前不遠處有一些人在探討關於考場一事。
他眸中寒意多了幾分,聲音愈發清冷:“你對科考一事,很是上心。”
突然被髮問,木寒夏立刻別過眼,端的是一副謹慎模樣,低聲道:“奴婢沒有,奴婢只是許久沒有出門,對外面一些事情覺得有些新奇罷了。”
“既然出行物品不用奴婢採買,奴婢現在便回府。”她盈盈彎腰,福了福身:“奴婢告退。”
木寒夏不敢和他有任何的接觸,生怕被波及。
見她走後,蕭謹言卻並沒有完全相信她的話,神色晦暗不明,目光重新落在那些人的身上。
不多時,他也聽到了那群人正說著關於科考舞弊一事,當下便冷了臉。
科考一事,事關國事,怎能成為百姓的飯後閒談。
李成當即便會意,快步走到那群人跟前,亮出自己的腰牌,冷冷開口:“科舉隱蔽之事,爾等豈敢胡言亂語?”
眾人一看腰牌,頓時不敢再多說,紛紛作鳥獸散。
解決了這些人當眾閒談科考一事,李成便走回蕭謹言身側覆命。
“世子,已經解決了。”
蕭謹言輕聲悶哼一聲,而後便抬眸,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目光落在木寒夏與清荷離去的方向。
聲音輕緩,面色看不出喜怒。
“今年的科舉是何人監管?”
李成思慮一番,這才恭順地說:“回世子爺,是皇太孫負責。”
蕭謹言眸中帶著一絲冷意,戲虐的勾了勾唇。
蕭庭朝?
看來有好戲看了。
皇太孫蕭庭朝身為太子唯一的兒子,由於地位穩固,行事方面囂張至極,但在皇上與太子面前端的是一副高雅懂事模樣。
“今年科舉可有什麼趣事?”蕭謹言眉眼橫挑,神色略略有幾分冷意。
李成思慮再三,想到方才那群人最後所說之話,以及近期在市井大街小巷傳遍了的訊息,他開口說道。
“世子爺,京城最近有傳言四起,說是皇太孫收受賄賂,挪用了一名無權無勢之人的考試試卷,據說,這位考生的成績不錯,而市井最近也有一個訊息傳的人盡皆知,還有一人科考當天舞弊,已經被抓了起來,押入大牢。”
“若是世子爺這個時候著手調查一些事情,想必一定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或許也能打擊太子的勢力,從而對我們有利。”
李成的話正是蕭謹言所想。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要是能借用這件事情削弱太子勢力,未來,他的路將會平坦許多。
思慮片刻,蕭謹言這才收回目光,抿了抿唇,道:“嗯,這件事情你親自去辦。”
“切記,一定不能被人瞧見了,明白嗎?”
李成點頭,恭敬道:“奴才明白,這就去調查。”
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