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寒夏一雙眸子陰沉,冷哼一聲。
她從不喜歡爭強好勝,但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隨意欺凌到自己頭上來。
原本,她並不想跟任何人結仇,但面前這個女人實在有些過了。
果然,她很快就被木寒夏氣到,原本還想讓木寒夏出醜餓,結果此刻沒想到倒是自己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
“你倒是個伶牙俐齒。”
女人剜了她一眼,臉色陰沉的盯著她:“有了世子爺,居然還敢這麼不要臉往我家大人跟前湊,你說若是世子跟世子妃知曉了,你還能如願嗎?”
木寒夏沒有多說什麼,臉上也多了幾分忌憚。
正如她所說的不錯,要是這件事情鬧大了,對他也並不好,說不定蘇芷又會趁著這一次機會狠狠懲罰她。
到時候好不容易在蕭謹言面前積攢下的乖巧,可不能就這麼毀於一旦。
見木寒夏不敢多說什麼,女人得意至極。
她之所以這麼討厭木寒夏,無非是因為她自恃自己並不比木寒夏長得差,憑什麼木寒夏能進入王府,而她卻是能陪著李凡這個老男人!
這滿京城裡,誰不喜歡丰神俊朗的世子蕭謹言,偏偏便宜了木寒夏這死丫頭!
“姑娘可還有事?若無其他事,我便先回去了。”
如今這篝火晚會之上,人特別多,也不會有什麼人注意到她這邊。
只不過,沒等她說話,木寒夏便聽到身側一個不悅的聲音。
“殿下出去這般久了,還未曾回來嗎?”
是皇長孫的妻子江氏的聲音。
想到蕭庭朝與蘇芷的事情,木寒夏渾身詭異的一怔,若是被江氏知曉的話,恐怕會引來大禍。
說不定,到時候還會波及到自己。
想了想,木寒夏還是跟身側的女人點了點頭,露出一抹笑,這才起身朝江氏走去。
江氏身邊的丫鬟倉皇跪在地上,立刻蹙緊眉頭。
“夫人,方才殿下說這兒的氣味難聞,出去透透氣,這會也怕是要回來了。”
一聽這話,江氏當即皺了皺眉,臉上立刻露出不悅之色。
若非今日這般場合,她定要讓這丫頭吃不了兜著走,竟然連殿下何時走的都不曾知曉。
要來何用!
“夫人。”木寒夏走了過來,微微頷首。
她笑的很是好看,也很溫和,讓人一時挑不出錯處。
她恭敬走到江氏身邊,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了幾句:“奴婢剛從外面回來,有幸正好碰見殿下,遠遠看了一眼,殿下驚為天人,不過殿下去的方向似乎在山坡處。”
“奴婢曾聽其他人說,山坡那兒有不少花,開得正豔正好,或許是殿下給夫人去摘花,想博得夫人美人一笑。”
原本方才還在生氣的江氏,聽到木寒夏這麼一說,立刻露出一抹笑,抿了抿唇,試圖想遮掩嘴角的笑容。
都成婚這般久了,竟然還搞這麼一套,當真是不害臊!
不過轉念一想,她當即就眯起了眸子,抬眼看向木寒夏,疑惑道:“你一個丫頭,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回夫人的話,奴婢方才肚子不太舒服,所以......”
她的話沒說完,就看到姜詩當即掩著鼻子,略略皺眉,有些嫌棄的意味。
不過既然蕭庭朝是去給她摘花了,那便隨他去了,只不過這麼久也應當回來了,該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畢竟外面天黑色又黑,要是真出什麼事情可怎麼辦才好?
“我記得你,你是謹言身邊的通房丫頭。”
江氏上下打量一番,這才繼續說道:“模樣倒是長得還算俊俏,身材也還算勻稱,既然你說看見了殿